姜姜:“”
不错,真想给你piapia鼓掌。
月老的牵的钢筋到喻白这里都能给他一句话掰断了。
姜姜无奈叹气,“乖宝,你说实话,是不是感觉一时之间有点接受不了?”
“…嗯。”
喻白让被子闷得脸比刚才热,咬了下嘴唇,“而且、而且你说的这些也不一定就是对的呀。”
“万一……”
“万一是我们想多了,尴尬是吗?”
姜姜冷静下来了。
他其实还是能理解喻白的想法的,开始后悔自己嘴快,“啊啊啊怪我,一下子和你说这么多有的没的,呜呜呜对不起啊乖宝。”
“没事啊,没事。”
喻白赶忙说:“没关系的,我没有怪你。”
“那咱们就自然点,不想了?”
姜姜的音量也减小了,“你们就和以前一样相处嘛。”
喻白“嗯嗯”
两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眨了下眼,“好。”
只是陆断也喜欢男生这件事,喻白觉得自己可能还得适应几天。
-
陆断做了个梦,三点半不到,惊醒了,满头冷汗。
他梦到喻白知道他喜欢男人后就开始处处躲着他,跟他保持距离。
梦里的小呆子也不再软声软气地叫他“陆断哥哥”
了,而是冷冰冰地改口叫“断哥”
,和江徊那几个一样。
猫也送走了,人从他家里搬了出去,有事也不找他。
摆明了一副从此划清界限,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既视感。
陆断睁眼后心悸得厉害,小臂横在额头上喘着粗气骂了句:什么b梦。
要继续睡也睡不着,陆断干脆起来冲了个冷水澡,换了套衣服,到卧室门口往里看了喻白一眼。
还行,睡得挺踏实。
陆断松了松心。
客厅里,摆摆也蜷在猫抓板上呼呼大睡,陆断花了大几百块钱给它买的猫别墅从来都不睡,二十块钱的纸壳宝贝似的扒着不撒手。
野猪吃不了细糠。
陆断像是抽风了一样,大步走过去,用力在猫崽子头上揉了好几下。
摆摆一脸懵逼地睁眼,伸出前爪,张开大嘴打了个哈欠。
“不许叫。”
陆断指着它压低声音警告。
然后拎着猫丢进了猫别墅里面,因那个破梦而烦躁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拎着车钥匙扬长而去。
迷迷糊糊被扔到毯子里的摆摆:00?
人类的心思,好难猜。
凌晨四点,江徊鼾声如雷。
一阵催魂般的手机铃声忽然响彻整个室内,江徊“唰”
地睁开眼,心脏突突两秒,接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