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伸手轻抚着我的黑发,丝丝柔情在他指尖清盈流转,“以后不许再瞒着我,这种危险我不能让你独自面对。”
“是,遵命!”
我笑着点头,忽然想起什么,转念问道,“风师兄,你有寄飞鸽传书给云师兄吗?”
“恩。”
聂风坦率应允,“听玄柳说你是去了无神绝宫,我非常担心,所以传书给云师兄前去接应你。云师兄回信说正好他师父无名要去无神绝宫一趟,就一同前往了。”
“这样,”
我撅了撅嘴,想想又觉不对,“可是,先去的是剑晨。多亏了他,我才顺利拿到解梦花。”
“这个,”
聂风微然起笑,“应该是无名前辈的意思吧!云师兄戾气太重,怕他去了冲动坏事。”
“原来是这样。”
经聂风一番解释后,我这才恍然大悟。
这种思前想后的事,也只有身处局中之人才能体会。这次能捡来小命回圣门,真是多亏苍天泽佑,祖上积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晕了!
昨天居然只有四条留言~~
我要疯了~
要疯了~~~~~·
麒麟果
有了解梦花,玄柳配以圣门的至圣之药日日给聂风涂于眼角。
不出几日,聂风的眼睛便已大好。拆除纱布之后视线竟比从前更加清晰明亮。
而奉剑和司离自从恢复了本身名字后,心情大好,终日在庭院舞剑比划。偶尔还能看见玄柳站于一旁静然默视。
每每见玄柳含笑站于一旁注视着奉剑和司离的切磋,我便忍不住地满腹狐疑。
拉着司离私下旁敲侧击了好几回,他才勉强告诉我,玄柳不会武功。
“不会武功?”
我惊然,“圣门尊者不会武功?”
“本来是会的,”
司离左右瞄了一圈,确定无人偷听后,压低了声音回答,“后来被天决圣君给废了。”
“什么?”
我惊讶地嗓音也不觉提高了好几分,“被段天祈废了?为什么?”
“这个属下不能说,”
司离慌得伸手欲要捂住我的唇,却又碍于身份不敢动真格的,只好急得满头大汗,“冥主你声音小点,被尊者听见了可不好啊!这是圣门的禁忌。”
“那你告诉我,”
我听话地放轻了嗓门,拉着司离靠近几步,“到底是怎么回事?”
“冥主你就别问属下了,”
司离伸手抚了抚额角的汗水,嘴角咧开几抹尴尬的笑意,“那个,奉剑叫属下了,属下先行告退了。”
说完,还未等我有所反应,司离赶紧转身飞一般地逃开了。
望着司离愈行渐远的背影,我默然沉静着。
迈着缓慢地步子来到倚风阁外,正巧看见玄柳正立于树下仰视着天空。
日光盈盈,柔柔金光旖旎而下在玄柳身上投出一圈金色光晕。五彩的花瓣随着清风在天地间缤纷旋绕,形成一道天然的花幕。玄柳静静站在这幕色之中,任凭那花瓣粉粉扬扬如雨般停落在自己肩头、衣袖,流连忘返地在玄柳身上潆绕飘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