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父呵斥:“海英,怎么对你弟弟说话呢!”
“我是他的长姐,长姐如母,我连教育弟弟的话都不能说吗?”
牧海英反驳。
牧父脸色一时不是很好看,母亲也在给牧海英递眼色,示意她少说两句。
牧氏向来规准森严,既然牧霄夺已经继承家主,他便是规矩,不容他人置喙。
牧父沉声警告她:“一家人好不容易才能聚到一起,你非要闹得不愉快。”
牧峋听到母亲刚刚那番话,难以置信的质问她:“妈……你找人对盛愿做什么了!?”
“那小子使我们家闹出这么大笑话,我让他吃些苦头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牧海英不甚在意的说,“这事儿你别管,跟你没关系。”
“怎么能跟我没关系!”
牧峋忽然间站起,“他本来就是无辜的……是我对不起他啊!”
“牧峋,这里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插嘴,坐下。”
牧海英的丈夫严肃道。
“爸,您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坐下!”
牧峋被按回椅子上,抽动着嘴角,迟疑不定的打量着舅舅。
一场家宴,各怀心事。
牧海英嚣张跋扈惯了,既然牧霄夺存心扫她的颜面,她便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
她转头看向牧父,有意提起牧氏最近的动荡:“爸,您许久不理公务,恐怕不知道集团最近出了什么事吧?”
牧父脸色阴沉,“公司有霄夺坐镇,我很放心。你安心守好你的官场,集团的事不需要你多过问。”
这话不知道戳到了牧海英哪个痛点,“啪”
的一声摔了筷子,“好一个不需要我过问,我再不说,云川的天被你们儿子捅破了都不知道!”
牧霄夺幼年时便被祖父接去了香港亲自抚养,牧海英对这个弟弟本就没什么感情。
牧海英是牧家这一辈最年长的长姐,天资聪颖。她原本以为继承者的位置非自己莫属,哪知竟被这个小她十岁的弟弟夺去了。
听见老太爷把继承人之位交给牧霄夺后,她顿时怒火中烧,弃商从政。
这么多年过去,对牧霄夺的怨妒却依然不减分毫。
如今,不光父母,连家族里的其他长辈都对牧霄夺卑恭卑敬,看他的眼色行事,简直是不可理喻!
牧海英冷冷道:“兰家一夜之间被收购,除了你们的好儿子,谁还有这个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