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哪裡出瞭问题?嘉年想不明白,难道胡连生的死真的跟彙隆没有关系吗?
原本以为这个案子已经有瞭露出头的线索,隻要抓住瞭一路找下去就一定能看到真相,但是现在似乎一切又都乱瞭。
嘉年正头疼,想尽快赶回单位重新捋顺思路时,傅斯岳给他打来瞭电话。
“姚警官,有没有兴趣一起吃个饭?”
傅斯岳话裡带著琢磨不透的笑意,嘉年闭眼抬手揉瞭揉眉心,深呼吸一口问:“什麽事?”
傅斯岳会是这样轻松的语气,最起不会是春岁有什麽事。
如果跟春岁无关,那他和傅斯岳应该也没什麽好一起聊的。
“姚警官还真是谨慎。”
傅斯岳玩笑,“送你个大消息,不过我有条件,我不喜欢白送人礼物,我喜欢交易。”
“不必瞭。”
嘉年拒绝的果断。
他没什麽好跟他交易的。
“你确定吗”
傅斯岳也突然认真瞭起来,“你是刚从彙隆集团出来吧,怎麽样,有进展吗,我这裡倒是有些消息,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
姚嘉年听到彙隆两个字猛地睁眼,他想起来瞭上次在学校韩政说他见过刘秋水跟贺军在一起瞭。
不等姚嘉年开口。傅斯岳直接说:“你还有三秒钟时间反悔,毕竟我想要的交易你不一定愿意给。”
“除瞭春岁。”
嘉年说,“除瞭春岁,我们都可以聊。”
姚嘉年先一步摆态,虽然不知道傅斯岳到底想做什麽,但他得提醒他,春岁的人生是自己的,他和傅斯岳谁都没有资格插手。
黄昏
两个人约在瞭月泉酒傢,嘉年赶到的时候傅斯岳已经点好菜在等著瞭。
看样子在给嘉年打过去那通电话前,他就已经笃定他一定会来赴约瞭。
黑衬衫开瞭两粒纽扣露出一点胸口,傅斯岳好像很喜欢这样一身衬衫西装的打扮。有些正经,但好在人年轻,长得也好看,所以这麽穿也不显古板,隻是更把身上那股斯文败类气质衬托的更明显点。
餐桌前后摆著两扇棕色木质屏风,刚好跟两边客人隔开形成一个半独立空间。
见姚嘉年过来,傅斯岳斜坐著朝他极随意地动瞭动手,很不像他平时滴水不漏的应酬做派。
嘉年坐下也是开门见山,一点不跟人客气:“说吧,什麽消息。”
桌上的菜还在两人中间冒著热乎乎的香气,不过这一桌实在显得多馀,两个人摆明瞭都没有吃饭的心思。
“不急,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