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太给力了。
陈二哀怨,再一看一边的俩损友,愤愤不平,站起身指着赵前宇,“你丫高中时追校花的时候为了制造浪漫非要弄个水车撒水,是谁去消防部给你要的水车?”
赵前宇尴尬抿嘴。
陈二又转向郎十二,“还有你,姑奶奶没到手的时候你心情不好谁陪你喝酒?谁让你揍让你骂?要不是我给你弄的药,你能成事?”
郎十二撇过脸不语。
陈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比哀怨,“我怎么这么命苦,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总算是瞧上一个入眼的,结果连兄弟都拆我台。”
“药是你给十二的。”
郎心宁沉脸看他。
陈二立马噤声,自觉失言,求救的看向郎十二。不过提起这件事郎十二也是自身难保,不禁心下咒骂“真他妈是个二货。”
郎心宁看着三人躲闪眼神,立马明了,鼻子哼出一声,“蛇鼠一窝。”
说完,拎起包就走。
“喂,你去哪?”
郎十二立马站起来。
不过郎心宁才不理他,警告意味十足瞪他一眼告诉他不许跟,然后推门离开小酒吧。
郎十二看着关上的大门,抬脚就踹了陈二的屁股,“你丫就该拔了舌头。”
陈二怨念,看向赵前宇,赵前宇叹口气,悠悠道:“该。”
呜呜呜呜……“你们欺负我。”
陈二捂脸。
看着他这幅样子,郎十二跟赵前宇同时翻白眼,妈的,这货哪来的!奇葩!欠揍!
郎心宁并不是真的生气,药的来源她早就猜到了,抿抿嘴角,或许这就叫孽缘。该是你的劫数怎么躲都躲不掉,况且责任也不全是郎十二的,是她先利用他的感情的。
她在街上乱晃,晃着晃着就晃到学校门口,索性去宿舍坐一会儿。因为这学期没什么课,她没以为宿舍有人,结果一进去发现高济世在寝室看书。
“心宁?你怎么来了?”
“我才要问你,你怎么在宿舍?”
高济世抿抿嘴,一副无奈样子,“我家吵翻天了根本没办法学习,我过了年就直接回学校住了,好在宿舍阿姨认识我,让我进来住,不然我真要流落街头了。”
她越说越可怜,却带着玩笑的味道。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着高济世大咧咧的样子,不知道她情况的会以为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实则她比谁都为难。高济世的爷爷是个很出名的中医,求着她爷爷看病的达官贵人有之,富甲一方的也有之,她爷爷看了一辈子的病自然存了不少的积蓄,原本该是富足的家庭却因为这些积蓄闹起了分歧。爷爷立了遗嘱,家里的动产不动产全部都给长孙女高济世,家里两个叔叔跟一个姑姑一听,立马就翻了脸。家庭革命闹了不是一年两年了,可高爷爷是铁了心的不改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