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已经给双腿都抹好了雪花膏,把裤腿放了下来,江正柏看到遮得严严密密的长腿,只余下一双秀气的玉足,心下有些失望。
陆霜抬头对他露齿一笑,眼神柔媚带丝,嫣红笑唇娇艳欲滴,看得他心口发热,喉咙干涩,那个位置似乎又可以了。
“回来了?辛苦了,医生怎么说?不会是传染病吧?”
“不是传染病,医生说可能是过敏。”
他不着痕迹地回到床边坐下。
陆霜闻言放松地吁了一口气:“不是传染病,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我小时候长过水痘倒是不怕,就是担心孩子会不会染上受不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不会说我八字不好克了你家哪个吧?”
她说着把仰起了下巴,把指腹上的雪花膏抹到了脖子上,然后轻轻地抹开。
优雅如天鹅颈般修长粉颈与纤细的锁骨,仿佛会勾魂一般,令他心神荡漾。
狭窄的空间中,空气似乎也变得灼热了起来,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又用力扯开了衣领上面的两个扣子。
待他回神过来,对上陆霜懵懂的眼神,不禁有些尴尬。
他佯咳了两声:“不会,爸妈从来不相信什么八字相克的东西,就算传染上了,又不是你传染的,要怪也怪不到你身上,是不是?”
“哎呀,反正不是传染病最好,这可是病毒,年轻人身体好还好,但对于身体有暗伤,上了年纪的人和抵抗力差的孩子,可不太友好,我都打算明天让孙婶煮醋消毒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笑语盈盈地扯了下衣领,露出了一小截香肩,往那边抹香膏。
抹完两边香肩与胸口,便挽起衣袖,把两边手臂皮肤全抹上。
如果没有江正柏在场,她还想把下摆扯起来,肚皮与细腰也抹点。
肌肤胜雪,白得发光,温润似玉,这裸露的皮肤明晃晃在眼前晃荡着,勾得江正柏几乎移不开眼神。
他完全忘记了当初娶她的初衷,说好的只把她当带孩子的保姆呢?
待全部抹完,她才满意地把雪花膏合上,却见江正柏火热眸光定定地盯着她,不禁挑了挑眉。
“是不是觉得太多了?女生的美丽,是用金钱堆出来的,想要保持美丽,每个月至少要两盒雪花膏,不过你放心,我上班后赚钱了,自己赚的自己花。”
“我们是夫妻,就算你不上班用我的也是应该的,我供得起。”
江正柏脑子还在回味着刚才看到的一切,半晌终于回过神来:“我每个月工资一百零九块,可以全给你拿着。”
他说着转身从衣柜中间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银行存折,递到陆霜的手里。
陆霜意外地接过存折翻开,数了数里面几位数,又一脸震惊地抬起头来:“五千多?怎会这么多呀?你咋存的?”
对上陆霜惊叹不已之色,江正柏的心情忽然变得愉快起来。
努力压下微翘的嘴角,他神情冷淡摇头:“以前在部队里立了不少功,拿了不少奖金,而且,以前在部队里吃饭,退伍后回家吃饭,基本没什么花费的地方。”
陆霜嘴唇动了动,江正柏又道:“其实,这回结婚用的彩礼与买的各种东西,都是用我的工资买的,要不会更高,不过你放心,以后每个月的工资都给你拿着。”
陆霜合上存折,有点不明白书中的原主了。
女人呀,心态要放平,男人不行又咋样?他的钱在自己手上就好了,一个月一百多工资,在这个年代可不低,何必把自己活得这么痛苦?
不过,她还是把存折递回江正柏手上:“你很不错,但你的工资,本来就是夫妻共同收入,给存折就让我当黄脸婆,我可不干。”
江正柏皱了皱眉头:“其实家里没什么做的,就带带孩子做做饭,打扫下卫生而已。”
“你说得轻巧。”
陆霜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伸出一双傲雪欺霜的手递到他面前:“你觉得,我这双手是洗碗洗衣服的手吗?”
江正柏垂眸看向那双宛若柔荑的手,肤白胜雪,指如葱白,这样的手洗碗洗衣服,当真有点暴殆天物。
陆霜又不满地撅着小嘴:“今天我都跟你说了,孙婶做得好好的,何必一定要辞了她呢?花一点钱留着有什么问题?”
“可是,小祺小雨喜欢你,你有文化,比她更懂得教育孩子。”
“你是说,你不介意让孙婶留下干活,我只要带孩子就行?”
江正柏沉默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可以,我跟妈说一下,让她留下孙婶。”
陆霜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翘起下巴朝梳妆台一侧几个本子:“让我教孩子可以,把这几样东西给我做出来再说。”
江正柏狐疑地看着边上几个小本子,伸手取过本子翻了翻,一边惊讶地抬头看陆霜:“这是什么?你画的?”
“对呀,我画的,积木和鲁班锁,教小祺和小雨认知,识字,数字,还有动手能力,从小培养他们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