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巧,司徒砚昨儿病,今天她就着急忙慌开始下帖子,还故意请了那么多人。
谢元棠嘴角勾着一抹凉笑,将请帖扔在桌上:“管她什么打算,明天就知道了。”
她现在是只怕敌人不露面,这些对方主动找上门的,她高兴都来不及。
翌日。
因为谢元棠和司徒砚都耗神过度,两人醒得就晚。
好在昨天皇上来的时候,谢元棠就提前告了假,这几日他们都不用去学堂。
吃过饭,谢元棠和司徒砚就进了书房。
这书房本来是司徒砚在用,虽然他不认识什么字,但书房里该有的文房四宝和各类藏书都不少。
只是自从谢元棠住进皇子府,书房的格局就改了。
从中间一分为二,用屏风隔开。
一边是司徒砚练字读书的地方,一边是谢元棠“做研究”
的地方。
此刻,谢元棠就待在自己的小隔间里鼓捣着。
等红蕖来叫他们的时候,她才堪堪伸了个懒腰,赶在司徒砚走过来前将桌上那些试管都收进空间研究室里。
“娘子,我们要出了。”
司徒砚走过来,看见谢元棠手中的温玉,眨了眨眼道:“这不是六弟送的那个吗?”
“对呀。”
谢元棠笑着将温玉递给他:“我做了一点手脚,你闻闻看,对着上面那个小孔使劲儿闻。”
司徒砚听话地按照她说的,凑到温玉前端使劲儿吸了一口气。
而后——
“yue!”
“好臭……呕!”
司徒砚差点将温玉扔出去,一边干呕一边问谢元棠:“娘子,你往里加臭鸡蛋了?还是灌屎了?”
怎么能臭得如此……旷古绝今?
谢元棠白他一眼,将温玉给他系在腰间:“你懂什么,好好戴着,等你下次再头疼病的时候,给我使劲儿闻,就不会病了。”
司徒砚怔怔地看着她的动作,她小手上还有些血点,不用想就知道是给他做这个东西伤到的。
心脏忽然有些不舒服,司徒砚抿了抿唇,点点头道:“好,我听娘子的。”
谢元棠笑着拉住他:“走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天咱们又有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