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沉默,顾川冷笑一声“看来还是没有任何头绪嘛。”
余海把头抬起,吸了吸鼻子,挑眉。
他没有回答顾川的问题,而是咳了咳,摊开手,敲了两下桌子,“我知道你是在为之前住院费的事情生气,但一码归一码。”
总之不管你对周广学之前做的事情有什么成见,现在也不是说李天案子的时候,先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
看得出余海在尽力克制自己的脾气,也不知道他们手上那起案子调查进度如何,有没有找到那个出逃的恶鬼,不过看他们这一脸疲惫的样子,他心里都大概明白。
两人的状态都不好,顾川看在眼里。
他闷哼一声,示意他们继续话题。
“听李国树说,昨晚你和一个陌生女子在养老院内,干什么呢?”
顾川微微勾起唇角,“李国树没跟你们说吗?昨晚我替方姐值班。”
苏秦刚来,也不熟悉,就同我一起,互相之间有个照应,这种问题稍微问一下就知道吧。
李国树肯定也跟他们说过,苏秦和自己上三楼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他是怎样描述的。
总之,我们没干任何坏事,再者,铁门口新安的那个监控探头拍着呢,我们能干什么?
“无非是一些男欢女爱的事,你们可以慢慢揣测。”
顾川突然眯缝起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
听见这话,肖雨噗噗两下,差点笑出声,就他?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毛头小子,她可不信他有本事把人家姑娘骗到手里去。
顾川耸了耸肩,那难不成是怀疑曹桂芬的失踪跟我们有关?
拜托,用膝盖想也知道,他才来几天,跟那曹桂芬都没什么交集,更别说苏秦来之前连曹桂芬的面都没见过,这个怀疑怕是有点牵强。
余海脖子梗一粗,“嘿,叫你丫好好说话不行么,就例行问个话,真以为我们把你当犯人了,就凭你,能把一个大活人弄不见,问你,你自己相信吗?”
那就最好,顾川小声嘀咕一句,眼神与肖雨探究的目光相互碰撞。
“那个叫苏小秦的什么来历,我们这里查到的资料很少,他跟你之前说的那个道门弟子苏秦又是什么关系?”
不得不说,肖雨的关注点就是不一样。
苏秦说过,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可她取个这么敷衍的名字不被怀疑才怪。
顾川撇了撇嘴;“好像是护理学专业的学生,趁着暑假来这里实习,其余的不知道,至于你说的苏秦,之前那次跟她呆在一起,没仔细瞧个清楚,换了身衣裳,看谁都一样。”
要不你们自个去问?
他看了一眼柜子上的闹钟,“喏,这个点,她应该已经来上班了。”
余海和肖雨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余海把文件收起来。
“曹桂芬的事暂且不论,目前只收到他上司的报案,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她已经遇害,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们调查。”
“曹桂芬没有亲属。”
顾川接话道。
“我们知道,所以这案子目前只能当作普通案子来排查,现在就只求我们能找到什么线索,跟我们来,我们还有其他问题需要你们配合。”
余海站起来,肖雨却无意间瞥见柜子上一张被淋湿的羊皮纸。
“那些书你有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