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闲不住的长寿叔,因胜爱国的到来,闲不住也得陪着胜爱国谈天说地。
胜爱国是个很风趣爱说笑的人,他的老朋友何郑珠也不逊色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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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解放前聊到解放后,聊到眼前的事,长寿叔聊得他老婆交代他帮着艳丽做饭的事全忘了。
不过这样倒是更好,艳丽家务事缠身,无法离开,忙前忙后忙饭菜。
三人聊着聊着,觉得没新鲜的话聊了。何郑珠又想到了他的传家宝,便拿出来把玩。
长寿叔刚想到有点新鲜话儿来聊,却见何郑珠故态复萌,又在把玩过无数次的宝物。
又见胜爱国两眼放光,惊奇的盯着何郑珠把玩着的宝物,无心听他说新鲜事儿,没好气的说:“何老兄,你要欣赏宝物,就自个儿欣赏去,别在这里影响我们聊天。”
胜爱国见桌上有三份同样的龙凤玉帛包着的龙凤玉镯,他盯着看了好一阵,好奇地问:“何老兄,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同样的宝物。”
何郑珠得意地说:“胜老弟,这宝物原只有一份的,另两份可是我变出来的。”
长寿叔数落着:“你能变什么变,我看你呀真能吹,三份宝物,有立强的一份,有我爷爷帮人收着的那份,还有艳丽的一份,都不是你的,现在竟然都成了你的了。”
何郑珠不温不火地笑将起来:“长寿老弟,你在胡说什么?艳丽是我的亲生女儿,艳丽的亲奶奶是我的亲妈妈,我家的传家宝是我妈妈从她娘家带来夫家的,我妈妈只有我一个独儿,而我又只有艳丽这个独女,你怎能说我没份呢?”
胜爱国被桌上的宝物迷住了,他哪顾得上去理会俩人贫嘴谁输谁赢,他专心致志地戴上老花镜,细细观赏三份宝物。
发现有两份是胜宅的,一份是郑宅的,他看了小木箱的信及长寿的爷爷李国栋老爷的遗嘱,欣喜万分,对长寿叔说:“长寿老弟,我应该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在李村,他是我二妈生的孩子,是否还活着?可有他的后人?”
长寿叔叹叹气摇摇头说:“胜老兄,你是绝项聪明的人,你分析得很对,不过,不过,你是个难得的好人,不知为何,你那同父异母的兄弟,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他做恶多端,自寻死路,早已死了。”
“你兄弟的儿子他确实在李村,倒是没死,不过他这种人跟死人没什么两样,有钱沽酒喝,没钱赊酒喝,整天醉醺醺,有钱玩女人,没钱想女人,别的都做不了。”
“唯有文革期间,他称得上是个能人,批这个斗那个的他说了算,别人家的东西他想要就去拿,别人的老婆只要他喜欢就会去占。”
“去年他老婆死了,房子被他老婆带来的儿子占了,把他赶出去了,现在住在一间别人废弃的破屋里,破屋进风漏水,他几次找我帮他。”
“我见他可怜,帮着他把破屋整理了一番,倒是不进风不漏雨了,但破屋破烂不堪,哪是人能往的地方。”
“我爷爷帮人收着的这份宝物,本应属于你兄弟的儿子的,我怕到他手上,今天给他,今天就到卖酒人手里,或许哪个女人的手里。”
他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接着说:“胜老兄,其实你那兄弟的儿子还有个女儿,但他不相信,也根本就不会认这个女儿,他的女儿就是艳丽的大女儿。”
胜爱国伤感万分:“我已快入土的人了,不去计较侄子的为人,他身上跟我一样都流着我父亲的血,并且血总是浓于水,你哪天带我去见见他吧,这都是时代酿成的祸,我总以为我家再无他人了呢。”
说着说着红了眼眶。
长叔叔见胜爱国执意想见自己的侄子找根,又瞧了一下在厨房里忙着的艳丽,小声说:“你侄子的女儿叫乐燕,是个人见人爱的漂亮又懂事的女孩,小小年纪被人糟蹋弄大了肚子,被她养父偷偷的送去他乡嫁人,更确切的是把她廉价卖给一个十分贫穷的小山村里死了老婆的男人为妻。”
“这孩子不到十五岁就做了亲妈和后妈,今年十八岁已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了呢,今年春季我去找了她,她养父不愿提供她的住址,你猜我是怎样找到她的?”
“你还记得昔年我们的部队经过一个地方,当地人唱的那首里弯歌吗?我就是想起了那首里弯歌,才找到了你的侄孙女的,她已生了两个孩子,肚里怀着快要生的孩子。”
“她夫家很穷,上有老父老母和一个嫁不出去的残疾姐姐,下有她丈夫前妻生的一个女孩,这家人全靠土里刨食为生,喂只猪就是这家人一年的开销,其实像这种家庭的男人想要再找老婆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