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你就假装是我未婚先孕的女朋友,我们去看看情况。”
他说着又把专门点的小米粥拿出来,放在桌对面的座位前。
“怎么还跪着?”
“腰用不上力,奴站不起来。”
“那就脱光了爬过来。”
在私下宋卿礼更像个暴君了。
“是。”
陆锦瑜咬破手指,一滴鲜血滴在地上,鲜血快速的被地面吸收,一根黑色的小触手从滴了血的地方钻出来。
触手划过陆锦瑜的旗袍,有腐蚀性的粘液把布料撕成碎片,它似有灵性,又跑到后面帮他脱了高跟鞋,然后咻的一下又钻进了地里。
陆锦瑜就这么裸着身子爬过去。
宋卿礼把小米粥放在地上,也没给他餐具,说道:“吃完。”
陆锦瑜看着温热的粥,心里涌现出一股暖流,他当然可以端着碗轻松的把粥喝掉,但这就不是主人想看的了。
他分开腿,双手背在身后,一点点把腰压下去,白色的发丝垂在肩上,瘦削的身体不停的颤抖。他伸出软舌,像狗一样去舔舐小米粥,泛红的眼尾轻轻上挑,时不时的看座上的人一眼。
米粥下去大半,饿久了的胃已经感觉到饱意,主人说的是‘吃完’,他无视胃部的撑胀,继续舔舐米粥。
两人几乎同时吃完,宋卿礼放下筷子,半蹲下来帮他解开束腰。
束缚了一天的腰还是束腰的形状,小腹却可怜兮兮的鼓起来了,陆锦瑜的腰上本就没有多少肉,宋卿礼按上去,就能感受到手下的水包晃动。
他睫毛微垂,无视了手下人的颤抖,不容拒绝的将他的肚子按的凹陷,忍了一天了啊掌心的触感微微发硬,凝神细听,似乎还能听见水流的声音。
“难受吗?”
宋卿礼故意问他。
“唔难受主人疼疼奴”
“好啊,主人疼你,自己按肚子,五十下,按完就可以休息了。”
宋卿礼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神色淡淡的,看的陆锦瑜全身发烫,身下的性器悄悄抬头,又被笼子里的针一刺,疼软了。
“主人主人帮奴好不好”
陆锦瑜攀上宋卿礼的脚踝,微凉的指尖眷恋的蹭了蹭,主人身体的温度似乎顺着那一小块皮肤传递给他。
他心又暖了一瞬,扶着宋卿礼的脚让他踩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五十下您亲自来好不好?”
宋卿礼如他所愿,踩在了他的小腹上,他没有卸力,而是不断的下压,鼓胀的腹部被踩出个恐怖的凹陷,四散的尿水无处可去。
他的身下有一颗钢珠堵着,不用担心失禁,但是腹部的痛不会因此而减少,憋胀和疼痛不知哪个更明显,陆锦瑜被折磨的脸色苍白,豆大的冷汗从鼻尖渗出。
“现在还要我帮你吗?”
“要。”
艳红的唇一直抖着,陆锦瑜的回答却十分坚定。
“如你所愿。”
陆锦瑜一般是睡在地上的。
但是今天宋卿礼下手很重,仅仅二十几下,苍白的小腹满是乌青,陆锦瑜痛地浑身颤抖,死死咬着手腕不让自己出声。
手腕上的血滴在地上,一根粗长的触手爬出来,它先是想要攻击宋卿礼,随后又在陆锦瑜的控制下,代替了手腕的位置,严丝合缝地堵住了他的嘴。
陆锦瑜咬着自己召来的邪祟,硬撑着忍下的后面的二十几下。
事后虚弱的美人捂着肚子,感激地替他的主人按摩双脚。
他的小腹不自然的鼓起,被虐待的痕迹很明显,他却还在这里关心施暴者,认真地揉过宋卿礼的脚底。
宋卿礼看的心软,难得允许他睡在自己的旁边。
跪在地上的人一愣,也顾不上身上的疼了,飞快地钻进被子里,他试探着挪到宋卿礼的身边,他轻轻勾住对方的小拇指,被纵容了陆锦瑜心里更甜了,他一点点攀上宋卿礼的手指。
他刚喝了小米粥,虽然有些撑,但还是暖洋洋的,身上的被子也很舒服,床垫也是软的,主人又纵容他拉着自己,一切都是那么的幸福。
陆锦瑜小动物似的蹭了蹭,又悄悄吻过宋卿礼的发丝,才满足的闭上眼睛。
天色微明,陆锦瑜被生物钟叫醒,主人的手还被他握着,这个认知让他心里一暖,他不敢发出声音,但嘴角始终微微扬着。
他小心地下床,踮着脚来到浴室。
他们这次带的灌肠液全是薄荷味的,那时他犯了错,宋卿礼还在气头上,为了罚他,就特意把普通的灌肠液换成了刺激性的薄荷味灌肠液。
他先用清水细细清洗,又趴在地上,挤了两袋灌肠液进去,一共800毫升,堪堪到达他的极限。
陆锦瑜拿肛塞堵住液体,收拾好浴室,乖顺的跪在宋卿礼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