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伊利亚还不确定他想起来了多少,所以,他知道池夏有洁癖,虽然在第一次做爱后彻底消失,男人依旧愿意割破手腕,喂他喝下血,来代替他抗拒喝下精液。
第一次喝下血,是池夏快要被肏得晕过去了,在第七天都黑了,花床旁边却浮起了橙晃晃的四盏小灯,他意识模糊,恍惚间知道是伊利亚靠近,于是放心了,对方让他张嘴,他也就张开了,随后便是带着奇异香味的液体流进他的嘴里,滋润他的唇瓣。
他再没觉得,有什么比这还要更美味了,于是他主动靠上去,身体已经恢复了很多能量,顺从内心吸到自己理智回笼,他才睁开困顿的眼睛,看见男人的金色血液,还残留一点在手腕上面,伊利亚面色白了一点,大抵是因为他吸得太多了。
也有可能是装的,很久很久之后,池夏迟钝地想起来这种可能性。
但是彼时,他只是心忧不已,大声喊着伊利亚的名字:“伊利亚!你为什么要喂我喝你的血?你别昏过去啊!我该怎么才能救你……你别死啊!”
因为关心,所以担忧到忽略他的恋人并不会死亡这件事情。
“咳咳……那让我……喝皎皎的逼水就好了……”
然后,他就顺从地将成熟的逼穴坐在了男人的口鼻上,池夏担心会不会让他窒息,但是男人随即就马上舔吸起了那里。
经过一日荒唐到池夏快昏倒的性爱后,白嫩到粉都显得不真实的花穴外阜已经变成粉色,里面被男人的舌头搅翻的褶皱颜色艳丽,比从前的粉红更熟,分泌出水液是如此的深红,它们缠住男人,尽情分泌着黏腻的水液,直到男人的喉咙吞咽下明显的不明液体,池夏才放下悬着的心,高声喘息了出来。
“哈啊!不要……不要再舔那里啊!哈啊!!!好爽!!!”
他仰着头,底下还钻着个男人的头,男人似乎真的能够靠着喝他的水活下来,池夏注意到对方的手腕缝合了,只剩下浅浅的一道金色缝隙。
出于愧疚,也出于确实体会到这样被男人口的快感,池夏恳求他:“再多喝点吧,伊利亚,我想你喝下去,好起来,哈啊!”
伊利亚舔了舔舌头,他无法说话,也不想说话,最好的回答应该是马上舔干净恋人又分泌出来的水,皎皎真好,他的牙在柔软的阴阜留下了深深的印子,咬得痒得扭来扭去的池夏顿时又潮喷出一次黏腻的晶莹液体。
再次被他全部吃进嘴里,咕噜咕噜喝进胃里。
那条金色的缝隙也消失,池夏感到庆幸,然后后知后觉感到疲惫,做了一天爱,能不累吗?他就这样倒在床上,伊利亚抓着他的下身也跟着一起倒在了床上,花床抚摸着池夏身体的每一处,这是伊利亚的部分分身,快感传到二人的身上。
“不可以再做了…我要睡觉了,伊利亚……”
池夏说着说着就闭上了眼睛,下一秒他哼叫了出来:“哈啊!伊利亚!你在干什么!”
伊利亚又操进去了,刚才舌头刚刚离开池夏的身体,就立马在恋人说完前,扶着鸡巴肏进了汁水淋漓的花穴中,肏得池夏还未完全睁开眼,就感受到了这股熟悉而令他恼怒的快感。
“还不能睡哦,宝宝,要给子宫足够的营养,才可以打开那里。”
冠冕堂皇,池夏留下了眼泪,男人抱住他的身体,舔走水液,亲亲哄哄就是一点没有放开和不继续的意思。
“哈!啊啊啊啊!!!不要肏得那么快啊啊啊啊啊!!!……伊伊……我真的想要睡觉……唔!放我去睡觉好不好?啊啊啊!!!不要肏那里啊!!混蛋!……啊!”
池夏困得连个手指都支不起来了,抱着他操干的伊利亚的力道反而越来越大,肏得越来越深,但他还是很困很困。
一边骂着伊利亚混蛋,一边哼叫出来,就半睡着了。
为什么是半睡着?因为伊利亚还在肏他,导致池夏连睡梦也感觉自己在大海上航行,还是有暴风雨的那种恶劣天气!爽是爽,爽过头了好吗?
清晨醒来,他都还在继续!
“不要……不要继续了……都早上了伊利亚!哈啊!不许继续了!”
他委屈地想要推开男人的手,伊利亚反手将他在怀中抱得更紧,“宝宝,早上好,喝我的血吧,你一定饿了。”
反抗无效,因为想起来很多事情,也确实需要他的血液,所以池夏喝下了他的血,在昨天那个手腕的地方,舔舔舔,他喝完之后,男人就含住了他的鸡巴,替他口交,喝下了他的精液。
为什么不喝花穴的水?这个混蛋说:“我的精液要全部留给皎皎,所以皎皎的精液给我,也没关系吧?”
当然有了!谁和你一样变态啊!
但当男人的鸡巴伸到他的嘴边时,那上面满满的白精,是昨夜到今早伊利亚的精液,有些都黏成了一团,在男人诱哄着询问:“那皎皎要不要尝尝我的?”
池夏闭上眼睛,微微张开了唇,吞下了这根粉色的鸡巴。
被鸡巴深喉到反胃,但是他感到的快乐竟然更多,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更不要说喝下了男人射出的热精以及后续舔干净那上面厚厚的白精的过程,晨起是糟糕的性爱。
后面的一整天,也是糟糕至极的性爱,爽过头就会让脑子不清醒。
荒淫无度。
池夏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他没料想过的模样,那里本来也没有被人发现过,现在经过伊利亚开发,下面的小穴熟红地吞吐男人的鸡巴,上面的鸡巴更是套上了套子。
饥渴地不停流着水,池夏就像颗快要成熟的果子,他羞耻地按着男人的头,男人埋在他的小腹上,手指挑逗着他的鸡巴和花穴,然后举起沾满黏液的双手,在他面前,舔进嘴里。
即使知道,他们都能用彼此的体液获得能量。
池夏仍然感到羞耻,在那个世界的二十三年接受的道德感束缚着他。
但是他并没有再推开伊利亚的头,而是将他整个脑袋抱住,红着脸,挺着胸,对他说:“吃一下这里,伊。”
“好的,宝宝。”
伊利亚仰起头,他们都浑身赤裸,这几天池夏不是没有争取过穿衣服的权利,可是男人在他穿上不过几分钟就会哄着骗着他做爱,然后那些衣服都被撕成了碎片,被花床的叶子吸收、
池夏感受到自己的乳头被伊利亚含进嘴里,快感一点一点的从尖端的乳首传来,全部被包裹时,他已经喘着气仰着头抱住男人的上半身了,男人的手还夹在他的穴里面,唇肉说不清是这几天的操干多一点功劳,还是精液日日夜夜的浇灌多一点功劳,它现在很少时间不是外翻着的了,热情的包裹住男人的手指每个关节。
“啊!”
尾调逐渐勾人,池夏那双猫儿眼已经漾出许多风情,他望着越发茂密的青藤,看不见太阳,他失神地吐出半截舌头,伊利亚嚼了一下变大了点的红润乳头,他伸在花穴中的手还按压着池夏的敏感点,另一只手还不忘揉搓着他的臀瓣。
他喘息着,男人的手就伸出来了,一只停在同样在成熟中长大的肉蒂上,另一只伸向了池夏的臀瓣之中,那个被深深掩盖住的菊穴口,比肤色更深一点的褶皱吸附住男人的手指,于是伊利亚很快地伸进了一根手指,前面的手摁着阴蒂下去。
“啊啊啊啊!!!……伊利亚~啊啊啊啊!”
恶劣的,双面夹击。
池夏呻吟着,身体无助地向后倒去,腿却缠在男人的腰上,几乎快要因为这两处的快感而抽筋,伊利亚握住他的手,将他抱住,鸡巴挺立在花穴外,这里瑟瑟地动着,似乎在等待巨物的进入,刚刚还被欺负了一下的阴蒂也渴望地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