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师潼怎么可能敢要,她微笑着婉拒道:“多谢皇兄,但之前的下人就是我有意打走的,所以皇兄还是别送人来了,小七不喜人多,皇兄若是送人过来小七还得好吃好的待着,未免麻烦,小七谢皇兄好意。”
“小七若是不要就算了,你在东五所也待不了几年就要出来自立府邸了,到时候再挑下人也可以。”
褚师潼坐在榻上,心里已经累的想睡觉了,见褚师绚死活都不说自己此番前来所谓何事,只能自己主动开口问了。
“皇兄此番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褚师绚这才说道:“是关于礼部侍郎欺君之罪的处罚下来了,为兄特意来跟你说一声。
“。。。。。。”
这个理由让褚师潼有些沉默。
这一听就是个借口,这种处罚就算褚师绚不说,隔天整个京城也都知道了。
但话说道这种份上,褚师潼也只好顺着褚师绚的话题继续往下说。
“所以父皇给的处罚是什么?”
“欺君之罪乃杀头之重罪,周启祥本应斩示众,但父皇念在他在位多年尽心尽力没出过什么大差错,这次事情的起因也是因为他的儿子周珩川而不是他本人,所以把他贬去了凉州的胡阳县当县令,三日之内交接内务后离京,且以后无召不得入京。”
“父皇不愧为明君,处置也是十分的圣明,想来如此,庆国公府应该也没什么意见。”
褚师潼表面这样微笑的说着,实际心里想着,周珩川一家没被杀头,还真是幸运。
若是庆国公世子赵恒但凡有点气性,就不该让周家平安去到胡阳县。
褚师绚道:“听说庆国公进了宫里求见,但父皇仍旧没改这个决定。”
本来就是赵恒先动手打的周珩川,但凡这是周启祥没写那本欺君的奏折,都不至于被处罚。
“这件事我知道了,多谢皇兄特来告诉我一声。”
褚师潼已经想送客了。
褚师绚却没有想走的意思。继续道:“小七,还有十天就是二公主的生辰了,生辰之礼你可备好了?”
褚师潼微笑道:“还未,多谢皇兄提醒,小七这就赶紧准备。”
褚师绚莫名其妙的,留在褚师潼这里说了将近两刻钟的话才离开。
褚师潼在他走了之后,沐浴完躺到床上倒头就睡。
。。。。。。
隔天,褚师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今日是五月三十一,也是五月的最后一天。
用过午膳后,她决定出门去市井人伢子手里看看有没有可买的人。
褚师潼身穿一身质朴素衣出门,碧水想跟上,但褚师潼没让她跟着。
虽然上辈子碧水离开自己以后的生活有些令人唏嘘,但褚师潼对她还是不信任。
她一人出了宫,在市井里慢慢的溜达着。
到了人伢子聚集的地方,褚师潼瞧了很久,都没有看到自己上辈子的手下,或许是这个时候他还没到人伢子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