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任何人,任何事,都能让你丢下我?我就这么的廉价这么不入你的眼吗?
“师尊,你的伤好些了吗?”
“嗯。”
“对不起,那日错伤了你。”
“今后不必再叫我师尊。”
北逸咬着牙道:“是。”
“那日九天之上,墨尘是偏了吗?”
寒梓瑜转身看向北逸,手指微微攥紧。
北逸低头不语。
“你走吧。”
寒梓瑜道。
……
过了两日石矶下葬。
北逸换上了青衣站立萧林身后。
那日的雨洗刷着望崖巅久久未散的血腥气。
大雨倾盆,一颗颗雨滴仿佛砸在北逸的心上,他的心不知为何竟有些痛。
他看着站在远处的白衣之人,一如从前那般冷漠得叫人不敢靠近,冷风吹乱他的丝,白色带随风飘拂。
待寒梓瑜转身之时,北逸立马垂了下头。
习青瞪着远处的北逸,同王若楠说道:“妈的,早晚有一天我要弄死他。”
王若楠:“阿青,阿逸可能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我呸,待我习青功法大涨时,便揍得他哭爹喊娘。”
北逸抬眸看着远处打闹的习青和王若楠,而他的身边仅有雨声风声。
一切的美好,都已与他无关。
“怎么了?心情不好?”
萧林问道。
北逸道:“石矶长老为救众人性命而选择献祭,弟子敬佩不已。”
“难得你有此情怀。”
萧林微微一笑。
北逸也笑了笑。
他与萧林的一举一动均落在了寒梓瑜的眼中。
寒梓瑜甩了下手,拧过头不肯再多看一眼。
也罢,如此肾好!
北逸转身,目光寻找着白衣之人,看了许久再未现他的身影。
习青挤过人流特地从北逸身旁走过:“虚情假意,恶心如蛆。师姐。我们走。”
王若楠从他身旁经过时,未说一句话。
当他的目光挤过人流再次与寒梓瑜交汇时,寒梓瑜特地避开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