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皮肤白皙,此时后背满是鞭伤,看上去十分的触目惊心。
那鞭痕交错在白皙的后背上,有些刺眼。
这些错纵交织的伤痕落在贺郴州眸子里,让他不由的蹙了下眉峰。
那晚这片白皙的肌肤摸上去一片顺滑,让他流连忘返。
可此时这背上却是难以下手。
贺郴州将药酒一点一点的涂抹上去,“疼了就说。”
“不疼,谢谢二爷帮我。”
闻声,贺郴州手上的动作一滞,没由来的有些怒意,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突然惊觉,他这怒意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到嘴边的话便又咽了下去。
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即便是贺郴州尽量小心,可还是难免碰到伤口处,本以为她会疼,会叫,甚至会哭,
可自始至终,她连吭都未吭一声。
就像是这些伤都不在她身上一般,
贺郴州不禁对面前的女人多了些兴趣。
从苏慕入住贺家二十多年,他们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对于苏慕在贺家的一些事情贺郴州也是不得而知,
也就是这几天了解的多了些
这会儿他不禁好奇,这二十多年来,她在贺家是如何熬过来的。
苏慕感觉到身后的人没了动作,轻声问道,“二爷,好了吗?”
听到她的声音,贺郴州敛回思绪,冷不丁问了句,“想离开贺家吗?”
本应该是惧怕恐慌的。
可此时苏慕却觉得他并没有别的意思,甚至她觉得传闻中的活阎王也并非真的冷血无情。
她低声道,“想,我想活着,想看看外边的世界。”
贺郴州看她一眼,抬手将药酒收了起来,又帮她擦了一些药膏。
处理好之后,贺郴州起身去洗手池洗了手。
转身时刚好看到她皱着眉峰再扒拉那已经因为挨过鞭子,再加上撕扯坏的不成的衣服。
上边因沾了血迹的缘故,原本柔滑的布料却有些粗粝,剐蹭在伤口上隐隐作痛。
他还以为她不知道疼。
“既然活着,想要出去看看,那就要学会反抗。”
苏慕扒拉衣服的动作一滞,抬眼看向了站在距离她几步之遥的男人。
男人随意的倚在洗手台上,一双深邃的眸子就那么注视着她。
苏慕抬手将衣服拉好,“反抗会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