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仪睁大眼眸,急促的喘息了两声,他伸手抵住乌木的肩膀,想要将他推开,但手掌触碰之际,无数的暖流涌入躯壳,薛长仪狠狠颤栗,忍不住轻声感叹:“好舒服……”
这声喟叹无疑是最大的鼓励,乌木的眼神变得凶狠,迫不及待的再次吻下……
学宫聚会还有第二摊,乌木离开之后,气氛瞬间变得热络起来,大家吃过饭又去唱歌刷夜,一直到凌晨才各自散去。
董阑醉得东倒西歪,背着痛包曲线前进,兔耳朵发髻也跟着晃来晃去。
咕咚!
脚下一歪,还是跌倒在了地上,董阑摸着墙角爬起来,但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东张西望,确定凌晨的街角没有任何人烟,大家还沉浸在睡梦之中。
他将痛包抱在怀中,慢慢蹲下来,突然——放声大哭。
“呜呜呜……”
“呜呜——”
“呜呜呜……嗝!呜呜呜!!!”
董阑越哭越凶,好像开启了什么阀门,一发不可收拾。
一双温柔的手掌伸过来,偏僻的街角不知何时走来了一个年轻男人,男人眉眼温和,轻轻抚摸着董阑的头发。
“二哥……?”
董阑扬起巴掌大的脸蛋儿,满脸泪痕的看着那个男人:“我是……是在做梦吗?”
年轻男人的眉眼还是如此柔和,眼神中却多出了一丝复杂,轻声说:“小七,收手吧。”
究极闷骚
乌木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了天地还是混沌一片之时,自己还是一只小乌鸦之时,遇到薛长仪的场景。
那时候的薛长仪,惊若天人,美得神圣,任谁也看不出他是一块石头。
在梦境中,一切都是那么梦幻,乌木紧紧将薛长仪搂在怀中,亲吻他呜咽的唇角,泪水濛濛的双眼,无休止的掠夺。
乌木睁开眼睛,有一瞬的卡壳。
这里是……自己家?
他的记忆片段,还停留在昨日学宫聚会的时候。乌木给薛长仪挡了几杯酒,思绪开始模糊,变得缓慢,然后……然后开始做梦,是个美梦,梦里什么都有。
乌木转动眼目,他看到了薛长仪。而这个薛长仪,在梦中才会出现。
因为薛长仪躺在乌木的身边,他们枕着同一个枕头,盖着同一张被子,薛长仪裸露出来的肩膀与脖颈,光洁而细腻,白皙的皮肤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旖旎红痕,将暧昧的气氛拉满。
乌木的目光,顺着薛长仪纤长的脖颈往下滑,伸手掀开被子,薛长仪竟没有穿衣服,甚至柔软的四肢还与他交缠在一起,如此缠绵,如此暧昧。
乌木的脑海钝疼,伴随着宿醉的浑噩,怎么回事?
薛长仪在自己的床上?还如此衣衫不整,憔悴困倦,难道……
“是梦?我还没醒。”
乌木板着脸,一脸严肃,总结出了最合理的答案。
原来是梦?乌木放松下来。反正是梦,他干脆伸手将薛长仪肆无忌惮的搂在怀中,感受着薛长仪细腻温柔的肌肤,二人的皮肤磨蹭,引发出涟漪般的颤栗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