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关系又好像不是那么的亲密。
别说情侣,他们有时候看起来连朋友都算不上。
顶多就是奴役和被奴役的关系。
毛莎偷看盛宁的表情,想知道盛宁对他们两个关系的具体定义。
而且不论真假,她这么热情的对沈恪,都大小能恶心她一把。
结果没想到盛宁不仅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甚至还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
盛宁的眼睛好像会说话,充满锋芒,好像任何人在她的注视下都会无所遁形。
毛莎有一秒的不自在。
但还是勇敢地走上前去,跟沈恪自我介绍说:“上次没来得及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毛莎。”
沈恪垂眸看着对面羞涩的少女,眼眸稍冷。
这人比盛宁还不安分。
明明上次已经警告过她了。
盛宁看戏似的看着这一幕,然后跟毛莎说:“你吃点好的行吗?”
……
一句话把两个人都骂了。
沈恪笑着强调:“我和这位同学不熟,也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
而且,他很差吗?
沈恪强撑着才没有自我怀疑地低头看看自己。
“我的名字很好记的。”
毛莎眼睛扫到沈恪肩膀上的小猫,眼睛一亮:“我的名字跟猫砂同音,是莎士比亚的那个莎。”
毛莎为了让沈恪记住自己的名字,已经有些不择手段了。
说完之后,又一脸期待地望着沈恪。
沈恪:……
这名字确实很难让人忘记。
“你俩够了。”
盛宁声音愤怒,眼里也冒着愤怒的火光,她说,“当着我的面就这么放肆吗?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很浮夸。
而且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沈恪说的。
但是在浮夸的愤怒之外,沈恪看到了她眼底深藏着的得意和戏谑。
他们俩的关系明明健康的可以。
所以盛宁她又要干什么?
沈恪的心脏突然被攥紧。
然后就听盛宁故意很倨傲地对沈恪命令道:“我不许她缠着你,不许她跟你说话,也不许她主动碰你。”
话说给了沈恪。
意思却传达给了毛莎。
明明每句话都是在跟沈恪说不许,可这个不许的主体却全都是毛莎。
于是到了毛莎的耳朵里,意思就完全反转了。
毛莎没有发现盛宁是故意的。
所以她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可算是让她找到盛宁的逆鳞了。
毛莎自己看不到。
在盛宁说那三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就像分级亮起地探照灯,蹭!蹭!蹭!地逐级变亮。
沈恪警惕地后退了一小步。
然后下意识无助地看向盛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