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和秋英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後起之秀,所以无法象爹爹和父亲那样。现在除了熟人以外,还以为爹爹其实是女子呢。
为了防止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发生,除了家人和家人的好友外,并没有邀请外人。
秋英精神恍惚的被套上了新郎的喜服,却又被盖上盖头。
为什麽他要盖盖头?不过算了,他无法想想自己要怎麽面对高堂上的父亲们还有一旁起哄的弟弟和妹妹。
拜堂的时候很吵,秋鸢和秋小白的声音最大,父亲们居然也放任他们胡闹。
接著他们两个各挨了一个爆栗,立刻就安静了,秋鸢的宝宝已经两岁了,会满地跑了,但是也不知道到底是随谁,成天拉长个脸,不笑也不闹,如非必要也绝不说话。
诗诗说宝宝象秋明……
啊,对了,他和秋明成亲的话,就要生孩子了。
想起那夜父亲们给他的东西,秋英只觉得脑子好象又什麽东西在里面搅,搅的他什麽都想不了,还晕呼呼的。
终於进了洞房,秋明没有出去喝酒,直接陪他坐在床边,然後在毫无预警之下,一把撩开了秋英的盖头。
秋英吓得整个人都弹了一下。
“那红绸你要拿多久?”
这才发现刚刚他们俩各拿一头的红绸,到现在还被自己死死的握在手里。
“喝点酒?”
秋英茫然的不点头也不摇头,秋明也没等他回答,自行就去取酒。
秋英低著头,还是不大能把事情捋顺明白。
秋明的态度很不明确,不,秋明的态度很明确,但是他还是搞不清楚,他糊涂了。
秋明把酒给秋英,看他还在发愣,“还没缓过来?”
秋英抬起头,接过酒杯,“恩。好象太快了。”
秋明在秋英旁边坐下,“是吗,我倒不觉得。”
“我觉得很奇怪。”
秋英死死地攥著酒杯,低著头,“你不是喜欢小白吗?”
“谁告诉你我喜欢他的?”
秋英被惊的抬起头,而秋明却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你……你……不……那……哎?”
“不过我倒是有个喜欢的挺久的人。”
秋明一副平静的样子,秋英却是心惊肉跳,“什麽意思?”
难道秋明想在今天晚上逃婚?之所以拜堂,只不过是想为自己负责罢了?
“想知道是谁?”
“我,我认识吗?”
“当然。”
秋明又给自己斟满了酒,碰了秋英的一下,一口喝干,“就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