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好像是。
沉默了,忽然俩人齐齐失语。最后还是阮阮打破静谧,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指套,捏在手心,细声询问施然:“你用左手还是右手呢?”
施然右手的无名指稍稍一动。
阮阮点头,拆开包装,看一眼施然的手,又看看她,软声问:“你……我帮你戴?”
既然俩人都没有经验,施然单手弄这个,或许不太方便吧?
施然将手伸过去。
阮阮用自己的食指勾了一下施然的中指,令它稍稍抬起来,再把指套戴到她手上,透明的一层薄胶,竟将她的手指衬得更加晶莹剔透,仿佛罩在了玻璃罩里。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到指根,胶圈往下推时,仿佛套上了一枚戒指,但与造型师给施然戴戒指的感觉完全不同。
或许是因为阮阮太小心,太认真,太屏气凝神。
气氛从这时候开始便不一样了,阮阮望着施然的手,施然望着阮阮的嘴唇。
如果她那么喜欢抿的话,那施然也想尝一尝。
没有导演喊开拍,她们自发地开始一出亲密戏,阮阮陷入床榻里,亲吻从嘴角开始,辗转到中央,再轻柔地含住。
她们都不是第一次亲吻,在拍戏时也有过,不会放不开。
手自然而然地攀上脖颈,在后方交叉。
阮阮能看到施然的睫毛,和含着星云的双眼,如果这是一场戏,她已经走神了。
原来女人真的不一样,连呼吸都动人,想要一口吞掉。
施然是一个懂流程的引领者。由于《欲望》女主形象的特殊性,她没有办法通过观看风月片来观察女主对于欲望的反应,但她可以通过风月片事先做功课,知道如何将小面包吃掉。
真的很香,很软,比橱窗里看到的还要好吃。
如果遇到很会品尝她的人,又会变成更软的豆腐,汪在水里,颤巍巍的,稍微用力便可能碎掉。
阮阮很爱泛红,膝盖的红晕跑到了脸上。
也很爱出汗,额头有沁出的薄汗,背部脊柱中央有顺着下来的一列薄汗,腿弯处和腰窝处,都有细密的汗珠。
她被施然搂在怀里,也真正沉入水中。
从来就是一个不声不响的人,连这种时刻也是,她更安静了,所有情绪都往回收,头抵住施然的肩头,恨不得缩进她的肌肤。
尽管已经足够湿润,但小面包被指尖陷入的一刻,她仍然紧绷,难受地皱起眉头。
汗流到眼睛里,她伸手擦掉,酸酸的,右眼的泪滴被眨出来了。
可阮阮是一个生命力如此强的姑娘,她握住施然的手腕,在前端轻轻蹭,用这样的方式安抚自己,自动自觉地令自己适应下来,舒服起来。
哪怕是床伴,她也要做最省心的一个。
顶级的演员,一定有足够的悟性,也足够的聪明,施然无疑是。她很快便掌握了其中的规律,将阮阮送入云端。
没有错过任何一个表情,没有错过半句微弱的低吟。
阮阮心有余颤,不由自主将手探入施然的衣服下摆,找到水源之处,轻轻抚摸。
施然让她摸了一会儿,脸上表情仍旧冷淡,之后她轻声说:“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