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忽然有一点明白施然说,“了解”
要在“喜欢”
之后。她们并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她听到叫“姐”
会不自在,可她们喜欢自己,维护自己。
依然耳朵烫烫地搁下手机,施然出来了,干发帽包着头,一般人可能有些滑稽,偏偏她的肩颈同天鹅似的,晃眼看过去,像是盘发造型。
“看完了?”
施然坐在沙发上,找指甲刀。
阮阮起身过去,指甲刀被自己收起来了。她从抽屉里翻出来,手心向上,施然便从善如流地将手指搭过来,阮阮执着她的手,低头帮她剪。
“施然。”
“嗯?”
阮阮话语的间隙里,有清脆的指甲声:“这种炒作,不会被看出来吗?”
“当然会。”
施然说。
阮阮抬眼看她。施然伸出食指,小小勾了一下阮阮的手心,然后才说:“观众都很聪明的,谁会看不明白?”
“可还是会点进来看。”
她疏离地眨了眨眼。
阮阮没有念过很多书,可她瞬间理解了“阳谋”
的意思,知道炒作,却不得不关注。施然下海,以及施然与阮阮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包括施然和阮阮咖位的天差地别,摆在一起,都是看点。
阮阮不作声了,她没有经历过这种宣传运作。
“他们说了什么?”
本以为施然不会再开口,她却又问。
“说我团队……捆绑,炒作,买热搜。”
还有“吃相难看”
什么的。阮阮清清嗓子,脸仍发烫。
“说的是实话。”
施然点点头。
阮阮停下动作,捧着施然的手,注视着她。
“这就是你团队在做的事情。”
施然平淡道。
她看出来,阮阮有一点怔愣,不像平时生机勃勃的小面包了,于是施然直白又略带轻柔地说:“如果实话都接受不了,谣言呢?污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