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将江琴的事情说了一遍,燕南天也对这样背主忘恩的感到可恨,“都怪我,只顾着你和弟妹了,将那个人忘了,想必他此时已经跑走了。”
江琴早就有计划让十二星相除掉江枫二人,而且这几个月因为江枫二人不能露面,所以江枫的那些家财都掌握在江琴的手中,想要做手脚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江枫和花月奴两个人已经是身无分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为凌晨更新了,啦啦~~~
第二对邀月和欧阳克
“那你二人之后可有什么打算?”
半晌之后,燕南天方如此问道。
世人皆知,江湖追杀令,至死方休,除非双方有一方人死去,不然就算是发出来的人都没有收回的权利,这是江湖规矩。
移花宫的宫主邀月现在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而且武功高强,非常人所能敌,让她死是不可能的,为今之计也就只有江枫他们夫妻二人好生的躲起来,不被人找到才是正经。
江枫叹了口气,他也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多的变故,“也就只能先找一个偏僻之地,我们颠沛流离到没什么,万万不能让两个刚出生的孩子跟着我们一起吃苦。”
“枫弟,你的为人我是知道的,怎得竟做出此等之事?”
他也不想做出无端揣测他人之事,只是花月奴是生活在移花宫的,谁知道会不会是用什么邪术来迷魂江枫的?
在这个时候,燕南天也就只能这么想,安慰自己他没有看错人,江枫不是那种无耻之人。
但是江枫接下来的话,让他将这个念头彻底的了断了。
只见江枫闭了闭眼睛,很是疲惫的说道,“义兄,此事你便不要再问了,我和月奴两情相悦,此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非我本意。”
听到这话燕南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心中更加悲凉了,同时欧阳克和十二星相的话也不停的在他脑海当中徘徊。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当中,江枫花月奴隐姓埋名,在燕南天的帮助下到了漠北,此地荒凉少有人家,穿上这里的民族服饰,也能够成功的遮掩一些两个人的体貌特征,燕南天帮着他们在这里安家落户。
“义兄,不知说什么才好,多谢义兄这月余对我们夫妻二人的帮助,小弟无以回报,今日我便让月奴多做几个菜,咱们兄弟二人同饮几杯如何?”
看着江枫一脸笑意,燕南天却笑不出来,后退一步,“不必了,当日我与你结拜,便是因为你为人仗义,从不做苟且之事,没想到你竟做出了此等之事,而我也在无意与你为伍,我将你们安顿在此处,也算是了却了过去的兄弟情谊。”
“义兄你可是糊涂了,怎么说这般奇怪的话?”
燕南天他没有回答他,而是举起自己的长剑,对着衣袍割下一角,“割袍断义,从此你我互不相欠,再相见便是路人,告辞。”
就这样,在江枫震惊的目光当中,燕南天转身离去,他想了一个多月,他是不可能杀了江枫的,可同样也不齿江枫的所作所为,故而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江郎,义兄这是要去往何处,怎么如此着急都不留下吃顿饭?”
花月奴走过来,看着江枫柔声问道。
江枫嘴角扯了一个笑容,只是这个笑容终究是没有到达眼底,反倒是有几分悲凉之感,转身抱过花月奴,深情款款道,“月奴,今后我只有你和孩子了。”
曾经江湖第一美男子,现在也不敢将真面目显露于人前,曾经的万贯家财,现在也没有了,就连曾经结义的义兄,现在也离他而去。
花月奴虽然不知道江枫这是怎么了,但还是抚上他的后背,微微一笑,“我和孩子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另一边,燕南天离开江枫之后心中依旧十分难受,做兄弟这么多年,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兄弟情谊又岂是那小小一片衣角能够斩断的。
找了一个酒庐要了一壶酒便喝了起来,此处是漠北,所卖的酒水也都是一些烈酒,刚刚饮了几杯,神智便已经有些模糊了。
“我想了好长一段时间,我觉得你们移花宫的人根本就没有想要杀江枫和花月奴。”
“不知道的不要乱说好不好,移花宫拿到江湖追杀令可是所有人都知道,难道是假的不成?”
“可你也是移花宫的人,为什么一路上都不去杀那两个人,被你们宫主知道你就不怕她拿你是问吗?”
欧阳克越想越不对,他跟了燕南天他们一路了,现在到了漠北这里,怎么说也有几千里地了,而这一路上他看到云梦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可见她也是知道江枫和花月奴所在之处的,可她为什么不动手呢,如果是害怕打不过燕南天也可以召集移花宫的人来,如此一来岂不就能轻而易举的杀了他们,何必多此一举呢?
而她这么做,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移花宫根本就没有想要杀了他们的意思,更有甚者移花宫可能还要保护着他们,让他们不会被杀害,例如防着他。
欧阳克自以为猜对了,坐在桌边开始了他的各种猜想,忽然间想到在刚得知这道江湖追杀令的时候好像有人说过,那移花宫的宫主邀月是个美人儿,而且很有可能也是喜欢着江枫的。
“莫不真的如传言一般,是你们宫主求爱江枫不成,江枫反倒是带走了一个侍女,所以才会发江湖追杀令的,但发过之后你们宫主又后悔了,舍不得杀了所爱之人,所以派你出来保护他们。”
为爱所困做了一个冲动的决定,事后后悔了却收不回来了只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