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酒杯凭空飞起,“咕嘟嘟”
地倒进某个地方,消失不见。
“老七的目标太大,人家一现你靠近,马上就瞬间转移跑了!这样猴年马月才能干掉他?还是我去,悄悄做掉他!”
……
严迪看着眼前七嘴八舌的一大桌子人。
他们,都是上一世里,自己最值得信赖,也是从没有背叛过他的人。
一个人走的快,一群人走得远。
没有谁能独立在社会之外,人都是群居的动物。
就像现在,人多了,连喝酒吃肉,都特别香。
“狡兔,三窟。”
难得地,这是是白叔开口了。
只见他又端上桌了满满一大盆烤串:
生筋、熟筋、酱油筋、牛胸口、大油边、生烤鸡头、烤尖椒、烤芸豆、烤韭菜,还有两打生蚝,两打蒜蓉粉丝扇贝……
也不知道他一个人一个烤炉,是怎么同时搞好这上百串的。
大家“吱嘎吱嘎”
挪开椅子,把主位让给白叔。
老白不紧不慢,端起了他心爱的大银碗,斟了满满一碗67度的草原白。
他无名指点进酒碗,第一下弹向天,第二下弹向地,第三下抹在自己的额头上,接着双手举起酒碗,敬向众人。
大家也纷纷双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老家,正好联系我。小严,可以替我去一趟。”
“哪儿啊?呼伦贝尔吗?”
“比那还远!是图瓦——正在竞选脑,小严可以去试试。”
众人面面相觑,那是哪里?竞选什么?
“那里,过去叫唐努乌梁海,正要竞选总统,我是候选人。”
白叔云淡风轻,众人的下巴掉了一地。
白婶笑眯眯地,也不说话,给大家又端上一份拌凉皮。
“来来来!大家伙儿,咱们一起炫一个!”
严迪带着十二分醉意,举起了酒瓶:
“干了这瓶!明天我就出国!干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