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皇上面沉似水,怒视叶景杭。他身着华丽却略显浮夸的龙袍,头戴的皇冠也有些歪斜,却仍强装威严。
叶景杭身材魁梧,一袭黑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镶金嵌玉的腰带,更显英气逼人。他手握打王鞭,上前一步,那打王鞭的鞭身隐隐泛着幽光,似在诉说着昔日的荣光。
叶景杭义正言辞道:“你这昏君,休要再提封妃之事,改正,否则休怪兄长不客气!”
假皇上强撑着威严,喝道:“朕乃天子,岂容你在此放肆!朕之旨意,便是天命,你敢违抗,便是大逆不道!”
叶景杭冷哼一声,扬起打王鞭,却未直接挥下,而是朗声道:“打王鞭在此,象征先皇圣威。你这昏君,所作所为已悖逆先皇遗训,兄长今日便是要代先皇教训于你。你若执迷不悟,便是与整个皇族为敌!先皇在天有灵,定不会饶恕你这等恶行!”
假刘公公见状,忙上前劝阻,他那肥胖的身躯微微颤抖,声音尖细:“北平王且慢,有事好商量。皇上此举或许有失偏颇,但北平王您也不可如此莽撞行事,以免伤了君臣和气。”
叶景杭不为所动,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你以为这皇位你能坐得安稳?”
说罢,他挥动打王鞭,朝着假皇上身侧的空地抽去,鞭梢带起一阵尖锐的风声,抽得地面尘土飞扬,那声响在寂静的宫殿中回荡,令人胆寒。
假皇上与假刘公公被这气势吓得如筛糠般,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脸色变得比纸还要煞白。
叶景杭步步紧逼,每一步都犹如泰山压卵,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宫女太监们虽不敢妄动,但都暗暗关注着局势展,心中各有思量,有的担忧自己日后的命运,如坠冰窖;有的则期盼着早点结束,如久旱盼甘霖,好恢复皇宫的安宁。
叶景杭继续说道:“你这昏君,自上位以来,可曾真正为百姓谋福祉?可曾遵循先皇治国之道?不过是肆意挥霍,贪图享乐,致使朝纲混乱,民不聊生。你以为兄长会坐视不管?你以为这打王鞭是摆设?”
假皇上额头冒出冷汗,却仍嘴硬道:“朕乃天子,所作所为自有朕的考量,你一个北平王,竟敢如此质问朕,简直是目无君上!”
叶景杭冷笑一声:“君上?你也配?今日,为兄就要让你知道,这皇宫之中,还有正义与公理存在。”
说着,他又一鞭子抽在旁边的石柱上,火星四溅,石柱上瞬间留下一道深深的鞭痕。
假刘公公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北平王饶命,北平王饶命啊,皇上他只是一时糊涂,定会改过自新的。”
叶景杭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紧紧盯着假皇上:“你是自己撤回圣旨,还是要为兄动手?”
假皇上咬咬牙:“朕绝不撤回圣旨,朕是天子,你若敢动朕,便是谋逆大罪!”
叶景杭沉默不语,手中的打王鞭如毒蛇般再次扬起,这一次,它如闪电般朝着假皇上的脚下疾驰而去,假皇上惊恐万分,如惊弓之鸟般跳开,却不慎跌倒在地,那模样狼狈至极,犹如丧家之犬。
此时此刻,宫殿外的侍卫们闻风而动,如潮水般纷纷涌来,但当他们瞥见叶景杭手中那令人胆寒的打王鞭时,又都如被施了定身咒般,不敢轻易上前,只是在一旁战战兢兢地观望。
叶景杭趁机扯着嗓子高声喊道:“扣减军粮,军饷,这简直是自毁长城,此等昏君,简直是无能之极!”
御书房外,天色阴沉得似一块铅板,沉甸甸地压在皇宫的上空。狂风呼啸而过,吹得庭院中的树木东摇西晃,树枝相互抽打,出“噼里啪啦”
的声响,似是在为这紧张的局势呐喊助威。
地上的落叶被卷起,在空中打着旋儿,形成一个个小型的旋涡,又杂乱地散落各处。石板路在阴霾的笼罩下显得灰暗而冰冷,仿佛一条通往未知危险的幽径。
周围的宫殿建筑在这狂风中显得阴森而肃穆,飞檐斗拱的轮廓在昏暗中若隐若现,像是一只只沉默的巨兽在俯瞰着这场闹剧。
侍卫们站在这凛冽的寒风中,盔甲反射着冰冷的光,他们的身影在风中略显单薄,脸上满是惊恐与犹豫,不知该何去何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景杭与假皇上的对峙,成为这宫廷风云变幻的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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