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喝了,便是认了这个女婿。
林盛南一饮而尽。
“若儿可好?”
他们这才知道,这几年林清若和杜倦林其实一直都没有走远,就在他们身边,生怕他们有危险,可巧这次赶上,来得及时!
“她很好,岳父岳母请放心!”
“咱们走吧!赶快离开这里!”
薛绣看看四周,晨阳初升,只觉得不舒服,“老爷,走吧!”
“清儿不能走!”
远处,一个声音传来。
燕诸一身黑衣,骑着高头大马,从远处赶来。
卫辙将林清弦推到了身后,薛绣又将林清弦往后拉,又被二哥哥藏了起来。
“太子殿下,如今我们林家已是一介草民,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林盛南上前道,“清儿资质普通,实在不配进宫!”
燕诸道:“林伯伯林伯母,并非诸儿找事,而是今天这群人实在不是父皇所派,况且父皇那边如果不解决,可谓永无宁日。为今之计,只有你们先走,让我带清儿回宫!”
他单膝跪下了:“诸儿以太子身份保证,一定会保护好清儿,绝对不让她有危险!”
起风了。
林清弦走上前:“我跟你走!”
她转身对着林盛南和薛绣说道:“爹娘,二哥哥,清儿有自己的事,必须去解决。娘,还记得你说的吗?自己的事要自己承担,清儿学会了,一直记得呢!”
她一左一右看了看身旁的卫辙和燕诸,道:“我相信他们,不会有危险!”
又转向杜倦林,“大姐夫,我爹娘哥哥妹妹就拜托你了!”
杜倦林笑了:“可以,去吧!照顾好自己!”
“我也去!”
林清瑞着急。
林清瑞阻止了他:“二哥哥,清儿在京城里等你,你要考上,来把妹妹堂堂正正带回家!”
林清瑞只得答应下来。
“我,我也去,小姐在哪我在哪!”
小橘急声,“小姐,别丢下小橘子!”
林清弦犹豫了片刻,留下了小橘。
“太子殿下,小……卫小世子,拜托了!”
林盛南抬手行礼,鞠了一躬。
马车铃铃,林盛南带着余下的家人回清棉去了,不时还回头看看林清弦,万分不舍,终是逐渐远去了。
直到人不见,林清弦还在挥手。
“小姐,咱们回吧!”
小橘给她擦擦眼泪,忽然看到了一个东西,“咦,那是什么?”
地上是一个早已经死去的黑衣人,鲜血凝固成黑红色,在那黑红色里,是一枚鸡蛋大小的铜色花型令牌。
这是?
“是死士!”
“京城有官家暗地里豢养死士,就在天子脚下公然作案,撼动国基,别想就这么算了!”
燕诸将令牌捡起来,丢进了马背上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