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薄荷味的牙膏,红唇被沾染着淡淡香气。
她从里到外从穿的衣服包括日常用品都是白白粉粉香香甜甜,第一天没如?愿以偿拆吃干净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
“怎么刷个牙都这么马虎。”
他淡淡问。
牙膏沫被慢慢捻没了,初梨自己抬手擦了擦,感觉到不适应,脱口而?出,“胳膊酸。”
他眉眼?敛起,垂眸看她,“哦。”
过了会又问:“我的原因吗?”
“……”
她哪知道,反正?一觉醒来就这样了,“不知道,可能?是我不小心枕麻了吧。”
“你昨晚枕的不是我的胳膊吗?”
“……”
每次都要?拆她的台,初梨腮帮子气鼓鼓,“那你明知故问,就是因为你,非要?让我趴那么久,胳膊能?不酸吗,还有……”
说到一半突然卡壳,后面的词汇出不来,一双水光杏眸恼火中掺杂幽怨,瞪他好几眼?。
傅祈深:“还有什么?”
“没有了!”
她吸了吸鼻子。
说不上?来的感觉,非要?细致盘算的话更多的应该是不适应,她不是没看别人在小红薯上?分享的经?历,各种各样的都有,轮到自己上?场,力不从心,哪哪都不适应,撑的慌,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还是她,或者两个都有,总之带来的后遗症是她生?物钟反常以及全身酸涩。
“早餐准备好了吗,我要?去吃饭了。”
初梨说着从身侧走过,可能?迈的步伐有点?大,一不小心差点?在地面上?踩滑,两条腿僵硬站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小表情更幽怨了。
“是不是伤着了?”
傅祈深很自然地从背后抱起她,“我看看。”
本来她只是轻度不适应,闻言如?同炸毛的猫似的,上?下左右扑腾,“不行,放开我,不给,你干嘛,混蛋……”
连续五连击无法阻挡他的步伐,任由?她抓挠也没有停下来,将人放置在沙发上?后,他单膝半跪下,还没碰到她立马跳了起来,“我没事,真的。”
“半分钟不用,很快。”
“可是我好饿,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早起来,我快要?饿昏了。”
她可怜兮兮的,“哪有人这样把老婆娶进门饿肚子的,我好可怜啊,爹不疼妈不爱的……”
傅祈深没有动,“大小姐,我又不是吃了你。”
“这和吃有什么区别吗,你弄了那么久了,你还要?看。”
她生?物钟紊乱,可时间是记得很清楚的,从聚会之后的时间算起到凌晨,要?弄很久很久,所以她胳膊抬不起牙刷,酸酸麻麻的,也不止胳膊。
傅祈深遵循她的意见,但没附和,淡淡反驳,“也没有很久,而?且大小姐只夹了二分之一。”
“……”
她都不想理他,那都不算很久的话怎样久,她还要?不要?休息了,也不知他这一天天到晚的哪来那么多力,高强度工作之余还有那么多劲使,出差一天居然还能?充沛到榨她。初梨默默在心里暗骂一番,表面上?没有说出来,不过小眼?神一下就能?猜到。
傅祈深看她从沙发上?爬起来,看她走起路来不太稳当,扶了一把,“你能?走吗。”
“我又不是个残废。”
话刚说完。
脚下不知踩到什么,失去平衡感的初梨猝不及防地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