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有说有笑的两人,看着令人作呕。
常浩天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说:“姜颂还是本事大啊,能同事把你和陆时禹玩弄于股掌之中,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旁边的祁宴南默不作声的呷了一口酒。
视线死死盯着两人。
余光瞥见尚安然走过来,打趣道:“真公主来了,你赶紧去吧你!”
祁宴南嫌恶的白了他一眼:“屁话真多!”
到现在为止,祁宴南明白自己被常浩天设计了。
或者说,从一开始,自己就入了这个圈套。
他一向做事游刃有余,自认为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下这个套的人,一开始就吃准了自己会对姜颂心软,从而利用自己绊进向家,成为那道劈开向家的利刃。
而姜颂就是这个诱饵。
这里面有多少陆家手笔,无从得知。
偏偏这个蠢女人,还对陆时禹趋炎附势,自作聪明的借力打力。
全然不知道自己已为鱼肉。
敌人暗中伺机而动。
就在此时,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和陆时禹低声交谈,然后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到舞池中央。
就着欢快的舞曲,陆时禹半弯腰要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姜颂浅笑着伸出手,两人相握。
陆时禹揽着她的腰,两人滑入舞池,成为里面最耀眼的一对。
“宴南哥,我们也去跳舞吧。”
“你的腿能跳吗?”
祁宴南下意识的脱口。
尚安然不动声色的摸了下腿,故作洒脱的说:“没事,这多年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且医生说,只要不剧烈运动就没事。”
提到这个,尚安然有点失落的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跳过舞了,不知道还”
旧事重提,祁宴南再怎么冷漠,也无法拒绝这个曾经以命相护的女孩。
朝她伸出手,尚安然甜腻的迎上去。
恰逢圆舞曲结束,这是一手比较节奏感强的国标舞。
姜颂幼时在母亲的逼迫下学了九年舞蹈,芭蕾、恰恰都不在话下。
有节奏的舞动,身姿优美,引得在场的人连连称赞。
对比之下,旁边的尚安然就明显逊色,为了掩饰自己伤腿,尚安然笨拙又缓慢,有点失落的说:“宴南哥,我是不是很笨啊”
“怎么了?”
“跳得不好,给你丢脸了。”
祁宴南不懂女孩之间的莫名攀比,平心而论姜颂确实跳得很好,不管是节奏还是身姿,算是上乘,下意识的脱口道:“她学了好多年,功底在,你别乱想。”
“可是.”
忽然尚安然脚下一滑,祁宴南下意识的收紧手臂,将担惊受怕的女人紧紧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