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寓是祁宴南母亲在世时买的,这些年公寓里设施一直没变过。
因此,门也是老式密码锁。
姜颂输了两遍密码,显示滴滴错误声。
气急败坏的踹门,“什么垃圾玩意儿!”
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爽,这可是她惯有风格。
祁宴南见状,有耐心的把海鲜放脚边,上前走两个台阶,姜颂双手环腰转过身背对着他。
祁宴南输完密码,门哗啦一下打开,姜颂看到这个就来气。
看到袋子里活蹦乱跳的大龙虾,一脚踹出去,扭头钻进去。
可怜的龙虾飞到台阶下,里面的水也从袋子里流出来。
祁宴南没有说话,走过去把龙虾捡起来,发现袋子拦了,只好把龙虾拿进去,迎面对着旁姨疑惑的眼神,扯了下嘴角,没说话。
旁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这样子,应该气得不轻。
接过祁宴南手里的龙虾,小声问:“怎么了?夫人看起来很生气。”
祁宴南脱下西装随意的扔在沙发上,身后的旁姨又说:“你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气人?好好一姑娘看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
旁姨是母亲小时候请来照顾他的保姆。
像是半个亲人,尤其是母亲过世后,除了奶奶,旁姨是唯一的亲人。
祁宴南径自倒了杯水,端着没喝,有点莫名其妙。
“她这性格你也看出来了,爱耍小性子,脾气差,我能有什么办法。”
“有什么办法,娶回来了,就好好对人家。”
旁姨把龙虾放在池子里。
从冰箱里拿出刚炸好的西瓜汁取出来,“拿上去给夫人。”
祁宴南喝了两口水,接过旁姨手里的西瓜汁,上楼推开姜颂房门。
发现房间里没人,就在此时浴室里传来哗啦啦流水声。
祁宴南把西瓜汁放在桌子上,就在此时,桌上的手机响起来。
陆沉?
是那个男人吗?
祁宴南思虑之际,浴室门打开。
姜颂裹着浴巾擦着头发走出来。
看到祁宴南,微愣,“你干嘛”
祁宴南没有说话,姜颂拿起手机接通,“喂,什么事?”
“姜姜总,我在工厂旁边的花坛里捡到一件厂里工服,里面包着油桶和手套。”
陆沉怎么知道自己查这个,姜颂脑子很快的问:“你出院了?身体没事吧?”
“我没事,要过来看看吗?”
那天大火气的突然。
姜颂本就有所怀疑,如今陆沉捡到这些东西,印证了心里猜测。
不过,一件厂服不能说明什么,姜颂觉得先蹦打草惊蛇。
自从她接手工厂后,有一部分人不相信自己,姜颂心里清楚,因此赵德露对进出厂的东西检查的格外仔细。
每一批进出货、原材料,开封的样品都逐个检查,未开封都检查原包装,那天的火那么大,油应该不少,厂里员工不会一次性带进去不被察觉,所以这里面肯定是厂里人捣鬼,分次带进去。
“好,我知道了!你先别声张,把东西交给赵德露,让他不要跟任何人说,等我回去处理。”
挂了电话,姜颂坐在床边,琢磨下一步怎么办,祁宴南走上去问:“出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事,我可能要出去一趟。”
说着去衣柜里翻衣服,找来一件很普通的洛蓝色短裙,转过身对祁宴南说:“你怎么还不出去?”
“是工厂纵火的事?”
祁宴南坐下,明显不打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