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开门。
一层公寓都是lennart名下的房产。
这是两人爱意滋生的地方。
lennart将许玫抱到她曾睡过的房间,放在大床上,随即,他伸出修长冷白的手,摘下眼镜,将它精准地扔在床头柜上。
眼镜撞在床头柜上发出清脆、清晰的“叮”
声。
许玫的身体被撞击声吓得颤动。
而lennart瞧也未瞧眼镜一眼,他的目光俯视着被他抱到大床上的许玫。
束缚
许玫蜷缩在床上,仰起小巧的脸,乌黑的杏眼害怕地看着床前高大的身影。
她想跑,但很快被lennart牢牢按住,lennart单手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扯掉她的绿色发带,许玫墨色长发如瀑布般散开,贴在如羊脂玉的皮肤上。
lennart用她的发带将她白细手腕捆住,随即,他又不急不慢地解开身上的领带,再用领带给许玫手臂挽了个圈,领带穿过床头厚木板的洞,打成死结,将许玫束缚。
这下,许玫彻底无处可逃,只能惶恐地被迫躺在床上,他仰见床前的高大身影慢条斯理地把他身上的外套脱了,慢慢地解衬衫扣子。
许玫已然是lennart笼中鸟,lennart不再逞一时之急,他饶有兴味地欣赏着许玫的慌乱表情。
lennart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分明,右手手腕仍然有血痕,左手则戴着劳力士的机械腕表,他慢悠悠地解扣子,露出冷白的锁骨,他望着许玫轻笑着,看起来颇为潇洒不羁,这与平日里的禁欲气质颇为不同。
他将衬衫随意扔在地上,露出健硕宽大的身材,他常年运动,肌肉线条都相当漂亮,八块腹肌匀称,v形的人鱼线斜向下变窄,直至……
窗外的阳光照在他冷白的皮肤上,他整个人仿佛都泛着光。
他是造物主的宠儿,身材比例堪称完美,像一尊文艺复兴时期用大理石精心雕刻的雕塑。
然而,许玫无心欣赏,眼前健硕身体带来的满满力量感与压迫感让她觉得害怕,尤其是这副身体上还有些疤痕,一看就像是危险人物。
许玫再次想逃,可是她已经无处可逃,她看向自己被发带与领带勒红的纤细手腕,眼睛又红了。
lennart将许玫身上的裙子轻松地lennart掀开,像是在品尝蛋糕一样,确切地说一开始像是品尝蛋糕,缓慢而又优雅。
逐渐,lennart碧绿的眼眸染上炽烈的欲望,他的动作变得猛烈,如狂风急雨。
lennart从前忙着争家产,睡觉他都觉得浪费时间,更别提玩女人,他完全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他是第一次如此亲密,他没有经验,完全是靠着本能横冲直撞。
身上的感官过浓,让许玫无法忽略,她试图转移注意力,她闻到窗外的玫瑰花香,看到玻璃窗外的颇具异域风情的建筑。
她的思绪不由得回到初见lennart的那个早上,那天,她真情实意地以为lennart是正人君子。
记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往昔似梦,渐渐不真切,真切的是眼前一波又一波强烈刺激感官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