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声问着,声音里带着关心。
时安又尴尬又难受:“疼……”
男人一开始似乎没反应过来她为什么会疼,后来便第一时间凝声说:“去医院。”
“不要!”
时安拽着被子红着脸抗议。
她怎么好意思去医院?
“可能撕裂了,不去医院怎么行?”
男人俯身过来哄着她,将她连被子带人都圈在怀里,他的话让时安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撕裂?
怎么会这么严重?
她未经情事,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知道过程中她是享受的,可这会儿都结束了,她却开始不舒服了起来。
看着她通红的俏脸,裴瑾年思索片刻起身去打电话:“我叫医生来家里。”
她不看医生是绝对不行的,但他的小太太脸皮薄得很,叫医生来家里或许会好一些。
在等医生来的间隙,裴瑾年打算抱时安去浴室清洗一下,时安红着脸死活没让,坚持自己去。
等她从浴室出来,医生也刚好到。
是一位鬓角都有些泛白的女医生,看起来沉稳而又让人有安全感。
女医生看向时安的眼神很是慈爱,这让时安心里没有那么抵触和排斥了。
女医生看起来跟裴瑾年关系很熟,见裴瑾年也要跟进卧室,她忍不住回头嗔怪了他一声:“你就别进来了,省得人家小姑娘尴尬。”
裴瑾年张嘴想说刚刚他身上的每一寸他都看过,但视线落在时安羞窘的小脸上,硬是止住了脚步。
他跟着进去看,他的小太太确实会尴尬,为了让她赶紧好起来,他只能老老实实听医生的话。
然而即便是这样,进了卧室之后的时安还是各种局促窘迫。
似乎是为了帮她转移注意力,女医生一边帮她检查一边对她说:“我是瑾年妈妈生前的好朋友,你可以跟他一样叫我范姨。”
时安低低应了一声。
她知道裴瑾年的妈妈已经去世了,他亲手将他父亲送进监狱的那个案子,就是建立在他父亲凤凰男跟白月光侵吞他妈财产的基础上的。
听说他妈妈是因为受不了被他父亲欺骗的打击,自杀离世。
他父亲跟小三一起霸占了他母亲的财产多年,直到他有能力将他父亲一直诉状告进监狱。
既然女医生说是他妈妈生前的好友,那对裴瑾年肯定也很好。
“臭小子!”
女医生检查完后狠狠起身狠狠骂着,“也未免太不怜香惜玉了!”
她随后又轻声安抚时安:“确实是有些撕裂,得用点药。”
“这事不不怪你,都是他的错。”
“就算从来没有过女人,他也不能这样饥渴啊。”
女医生的话让时安恨不得此时地上有条缝能让她赶紧钻进去,不过她心里也微微惊讶,裴瑾年这样的身份地位这个年纪,竟然从来没有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