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看的小雄虫,必须要剥皮做纪念。
叫起来也一定很动人吧。
恭俭良倒有些惋惜。如果不是时间紧张,他应该先去房间把磨好的菜刀拿出来。不过没关系,现在条件简陋了一点,但他已经想好要怎么弄死这个幸运儿了。
殴打也是一门艺术,旁边还有消防箱玻璃。先把对方脑袋砸到玻璃上,砸出一副鲜血淋漓的画,然后用玻璃一点一点扎烂对方的脸,在脚踩上去狠狠碾压……恭俭良呼吸急促,简直无法遏制自己对杀人的想象。
——他杀得是坏人,是正当防卫!绝对没有错!哈哈哈第一次杀人,终于可以弄死人……不对,犯罪哈哈是犯罪。
——终于要吃到雄虫了。
拐角处,恭俭良微微颤抖。
寄生体平松握紧消防锤。
“嗨。”
“嗯。”
双方同时动起来。消防锤呼啸而过。恭俭良愉悦地吹了一声口哨,手臂前摆,快速勾住寄生体的脖颈,将人向后方带。他的膝盖快速顶住面罩,全身重量下压,清晰可见的裂纹碎开,碎片立起深深扎入到寄生体平松脸上。
属于雄虫肌肤的香味铺面而来,寄生体张开嘴,变异长满尖刺的舌头突射。恭俭良头稍稍一偏,尖刺斩断一截白发,落在地上。恭俭良乘机手抓住舌苔,反手一勾。
“哇。”
他瞪圆眼睛,红色眼珠盛满了童真,“我也要玩。”
他用力向上拔,将寄生体的舌根连根抽出,无数根尖刺应激性张开。恭俭良丝毫不害怕。他单手抓住寄生体的头发,用对方的长舌勒住他的脖颈,像拖拽死狗一样将人朝自己预设的消防箱玻璃处拖。
寄生体挣扎两下,虫纹涨大,双臂发动力气撕开舌头,抄起地上的消防锤,对准恭俭良的后脑勺——
“哇。”
恭俭良可不喜欢不挣扎的猎物。
他喜欢看猎物在垂死挣扎下慢慢走向死亡,看着对方临死前抱有希望的挣扎,简直是他最喜欢的电影桥段。与禅元不同,恭俭良看凶杀片,一是当做教学片来看,二是当做兴趣探索来看。
锤子应声落在玻璃箱上,碎片飞溅。恭俭良张开手,享受玻璃雨点般挥洒在自己和对手身上,他冲到寄生体面前,“你也很懂得美学嘛。”
手指并拢,还不等寄生体再多说半句话,恭俭良五指轻轻地一划,汹涌鲜血喷洒他一身。
原来,他并拢的五指间,乘机夹着一块锋利玻璃。
以手为刀,瞬间割开寄生体的咽喉。恭俭良看着扭曲扑过来的寄生体,狞笑扑上去,夺过消防锤,对准寄生体平松的两腿膝盖、双手肘部各来几下。雨点般暴戾的攻击,伴随骨裂的声响,恭俭良想起一件自己没机会实践的事情。
“你真幸运。”
雄虫潇洒用血,把头发往后数,露出漂亮的脸和亮晶晶的眼睛,“禅元还没来得及享受倒挂剥皮呢。”
恭俭良娴熟地用长舌将寄生体绑起来,他知道自己已经将对方各个关节打碎,哪怕有再多战斗力,这人也用不出来。
恭俭良把寄生体挂在监控摄像头下,摄像头支架刚好承受得住一个成年雌虫的体重。
他喃喃着打开电影《血体》,“让我看看。先从脚底开始剥皮呀。”
不顾还有意识的寄生体平松颤抖。恭俭良微笑用玻璃尖片拍拍他的脸,“放松,我很温柔的。”
想起自己亲爱的变态雌君,想起对方总能照顾好自己,任劳任怨赚军功的样子。恭俭良决定要勤加练习,给雌君最棒的变态体验。
他踮起脚,玻璃片扎入寄生体脚底。
“放松。毕竟我要给禅元~最好的体验!”
恭俭良自信满满,“禅元开心才能早点有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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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论剥皮后如何生蛋奶孩子。禅元作为一家之主,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遇到了大部队。三个人宛若重获新生,冲上前想要给领头的熟人来个亲密拥抱,被勒令待在原地等待检查。
理解理解。禅元用水稍微冲了一遍身体,让第七星舰的人把自己翻来覆去检查好几遍,可算没有什么大毛病,却得知自己还要静待三天,以防万一。
他的队友也拥有同样的待遇。
禅元摸摸自己的耳骨,想起微型摄像头已经被人取走,百无聊赖给通讯填充新的能源块,打开通讯页面。嗡嗡嗡的震动声足足响了三分钟才结束。禅元网上一拉,没别的人,就是他那漂亮雄主保持一天上百条消息,复读机式骚扰自己。
禅元拉到上头,满目都是雄虫发的“禅元禅元禅元禅元禅元”
。看到最后,禅元觉得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的名字了。余下的字条不是雄虫抱怨饭菜不好吃,就是再问自己什么时候回来。
至于语音条?禅元只敢转化成文字慢慢看,直觉告诉他,无聊到极致的恭俭良多半会老活新整。
比如复读一下自己的黑历史,看看电影告诉自己又学习到什么恋爱小技巧呀。
禅元习惯了。
他觉得有积分在,自己是不会有事的。
殊不知,在他安静等待的三天时间里,他的漂亮雄主委委屈屈又被裁决处拎到小黑屋关禁闭,双方展现出了凶悍的战斗力,具体为恭俭良一个人暴怒踹翻三张桌子,对战裁决处五个军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