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亲亲也不可以吗?”
“不行。”
“啪啪也不可以吗?”
恭俭良推开桌子,坐在禅元大腿上,拽着雌君的衣领撒娇,“你看我都坐上来了。”
禅元捂住脸,看了一眼正在运行的摄像头,希望这一幕不要被裁决处投放在大屏幕做公开讨论。什么在有录像的地方啪,搞一点录像xp;什么喜欢在密闭空间里做羞羞事情;什么喜欢穿制服在公共场所怎么怎么。这种在网络世界,当做故事听听都很刺激,但真实发生在自己的领导和同僚眼皮子底下,社死二十年的代价禅元担当不起。
他是个有自知之明的雌虫,励志成为远征军中等偏上的那一批军雌。
“有摄像头。”
禅元提醒道。
没想到,恭俭良更加开心,他说道:“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禅元:……
好吧,闭嘴吧,没救了。
恭俭良依旧没有体恤雌君的念头,关心他人这个概念在他心里和死了差不多。面对雌君的心如死灰,雄虫贴上去,用面颊亲了亲对方,鼓励道:“我可以主动哦。只要你帮我写检讨,还有生虫蛋。”
禅元闭上眼,双手安详地放在两侧。
恭俭良一把揪住他脖子上戒指挂链,硬生生将其扯下来。禅元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恭俭良直接将戒指塞进裤口袋,乘着禅元倒吸气的功夫,又在他嘴角碰碰,“好不好。”
“还给我。”
“不要。”
恭俭良小脸都皱起来了,“你不喜欢我了。”
他们闹了半天,禅元还是挨不过恭俭良的软磨硬泡,磨磨唧唧给对方手写了一份检讨。大体用恭俭良的口吻,反思不应该出去乱跑、违反军纪、给远征军第三舰所有人带来了巨大的麻烦。结尾点题,自己要做一个恭敬、勤俭、善良的好雄虫。
就如同他的名字所代表的含义一样。
“禅元~”
恭俭良看着电子屏慢慢充实,整个人的气都回来了。他给自己戴上雌君戒指,揪住禅元的胳膊,决定一鼓作气把所有目的都完成。
“我想要虫蛋。”
禅元丝毫不怀疑,恭俭良带不好小孩。他并不害怕雄虫一个不顺心,把虫蛋丢到粉碎机里倒腾个稀巴烂。
因为他知道,对方真做的出来。
“不行。”
“为什么?”
恭俭良大怒,“你不喜欢崽崽吗?崽崽那么可爱。”
“雌虫要以事业为重。”
“你有什么事业?”
“远征军就是我的事业。”
禅元深知自己将要面对重重磨砺,面对如饥似渴的雄虫。他想到年长的雌虫大哥每每回家被集体催婚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