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跟爸爸都是直接就做?”
宁淼长吸一口气,一点儿也不想理会这个家伙,她只是握紧了手。
“唔,你轻点儿。你怎么不回答?”
“爸爸有那么猛?”
“那你们一周几次?还是说一夜几次?”
“我刚刚看到你后颈有个吻痕,那是在后入的时候亲的吧,还挺新。”
“你和爸爸平时用什么姿势啊?或者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宁淼实在无法再装聋作哑,她急着打断,“能不能不要提你爸爸。”
田野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心思念转,“那就提和你打电话的野男人,你们。。。”
宁淼更是愤怒大叫,“你也不要胡说八道!”
她的手指猛地圈得更紧,他粗粗地喘了口气。
“那看来只有说我咯。”
宁淼不耐烦的低吼,“我不想听!能不能不要说话。平时也没见你多话!”
“你不肯亲我,又不让我吃奶。”
回应他的是宁淼不耐烦的一阵快套弄,原本粉粉的龟头因为这快的摩擦与挤压而充血变得深红。
虽然她平时很少用手,但偶尔还是会用嘴,她也是知道男人的敏感点在那里。
只想他真的能快点,她也不再顾忌,咬牙心横,直接另一只手摸向鼓鼓的囊袋,指腹轻柔地揉上两颗卵蛋。
“嗯。。唔。。”
田野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他低哑的长喘一声,难耐地喊出,“淼淼~~”
恍惚间,宁淼听起来就像往日田钧动情时的低喃,她的心跳也渐如擂鼓。
可是眼前的人分明又不是他,少年的脸上晕着不自知的红,眼底是克制不住的欲死欲仙!
那里的温度更加惊人,宁淼也像受是到蛊惑,一心对付起手中这根肉眼可见越揉越粗的肉柱。
肉柱的顶端溢出清亮的液体,她小心翼翼地用指腹去轻蹭着龟头,将湿滑的前精糊在那层薄薄的肉皮上。
润滑的黏液加快了掌心的摩擦,他用指腹按过龟头又刻意擦过冠状沟,尖锐的指甲轻轻刮过鼓囊,托着揉捏。
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待遇,田野只觉得阵阵酥麻从尾椎传来,脑子里就也像充了血,血液在血管中奔腾,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回应,肌肉也紧绷到了极限。 第一次在日思夜想的人面前,他怎么都不想这么快就射。
“呼~~”
田野伸手裹着她的手牢牢握在肉柱上,停下、稳住!
他长出一口气,死死地盯着宁淼, “你看,你现在握得都那么费力。”
宁淼不清楚田野的意图,抬眼望向他。
他的呼吸因为克制变得轻浅而急促,脸上同样是泛粉的潮红,甚至连耳朵也染上了红嫣的颜色,却还偏偏还要凑近她,“正常来说,我这里还会再长大到十八岁。”
宁淼的眼里闪过一丝的不自然,面上依旧风轻云淡。
“你下面又紧又窄,唔~~~”
宁淼只觉得掌心下更加烫,脑子里紧绷的神经就 “啪”
的一声断开,她凑过去堵住了田野的嘴。
田野反应过来,松开握着她的手,勾着她的头,笨手笨脚回应她的亲吻。
只是,下一秒,滚烫灼热的精液射在了她软绵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