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救……”
虚弱的声音传来,陈明玉见是林谨言黑着脸:“若不是你,鹤予能被逼成这个样子,娶你就是让他在无翻身一之地,这个彻底不用翻身了。”
“打些清水、取棉纱布、烛台、针线以及两个夹板。”
林谨言冷着脸,从王大夫里的灶上拿了两个窝窝头,虽然难以下咽,但他依旧啃完了。
东西寻齐之后,林谨言让其他人离开,陈明玉杵在那里不动。
“乔鹤予,让他离开。”
林谨言懒得多费口舌,直接让乔鹤予劝离。
“你若趁机害他怎么办?”
陈明玉才不信任林谨言,毕竟他还信誓旦旦的觉得那是乔安然派他的奸细,他瞪着眼睛坐在凳子上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势。
“明玉,出去。”
乔鹤予疼的厉害,他满头大汗的蜷缩在床上。
陈明玉眼里一脸受伤:“怀玉,我们自幼相识,又一起成长,你怎么不明白我的顾虑。”
“你的顾虑就是想太多,滚吧。”
林谨言拿了一块纱布折叠起来塞进乔鹤予的嘴巴。
“你堵他嘴巴干什么?”
陈明玉走到门口转身又急忙跑到乔鹤予跟前,小鸡护崽似的。
“要不把你胳膊借他咬着,要不咬断了舌头我可不负责任。”
陈明玉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站在一边。
林谨言先用纱布清洗伤口,纱布刚敷到腿上,乔鹤予抖了抖身子嘴里出呜呜的声音的声音。
“你干什么?”
陈明玉就是一只护崽的狼,只要乔鹤予出点不舒服的声音,他立刻警惕起来。
“我尽量轻点,你别动,这里没有麻沸散。”
林谨言柔声说道。
林谨言被他盯的很不舒服,但清洗伤口手一直很稳。
“把水换了,在要一些纱布。”
看着一盆红色的血水,陈明玉有些害怕,就像三年前看到浑身是血的乔鹤予一样。
“你麻利点,我困了。”
谨言打了一个哈欠慵懒的伸伸腰,乔鹤予的腿比他想象中要严重一些。
陈明玉强忍着心中不适,端着盆子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怎么样?”
其他人围了上来,看着一盆血水心中担忧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