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囊颠得越来越快,凑得越来越近,狰狞的囊袋配在雪嫩青涩的脸颊旁,几乎扇上脸肉,“啪啪——”
打在胯下往前混撞。
要被插死了,呜呜……
女孩的身子一前一后晃,眼光涣散,满脸期期艾艾的泪痕,被男人粗壮的雄屌干得哀哀哼叫。幼嫩的额间,鬓发一圈一圈绕成鲜明的乌黑,湿漉漉贴在脸上,耳尖到脸腮下都是细腻娇艳的粉红,像被打湿的水蜜桃,一层层戳到皮烂,果肉也都烫熟一遍。
细白肩膀捣得往后一仰,立马被抓住拉回,丑陋阴囊沉甸甸沾了湿液“啪——”
一声打在女孩纯净的小脸蛋,
“唔嗯!”
小手反射性地压在男人胯间,抵住肉囊袋,
红艳艳的唇里吐词不清,维德大概知道他意思,但装没看到,继续插进泫然欲泣的小嘴穴里。肉屌表面刷了一层油光水滑的水膜,进出又顺又滑,哗哗靡音听得人浑身躁动,维德摸摸这个乖孩子,道:
“吸一口,慢慢吸就能出来了……啊——宝贝含得好舒服——”
昏暗的厢房里,一站一跪,娇小的漂亮少女上半身来回后仰,红彤彤嘴巴张得没有一丝缝隙,呜呜咽咽吞着水液的闷音,小脸蛋儿上水雾弥漫,黑白分明的眉眼一副肏懵的样子,眼睫毛湿重贴在眼底,
他嘴巴太小,压得完全不能动,男人要他吸一吸,他只能蠕动一下喉头,小舌头瘫痪了缩在唇齿边。
大粗屌子塞入大半根,骇人地压入抽出,简直不敢想象那么一张小嘴里怎么能含住那么多。虬茎盘起的肉棒压出一阵阵暧昧水声,把小软舌剐得往外拖拽,深红的屌皮下脱出一点软红尖尖,然后送胯一捣,就又把嫩舌肉翻进去。
应因喘得气都不匀,满脑子想着报复,但是他已经被肏嘴巴肏乖了,除了被弄痛哼唧一下,也不愿意动舌头,等着大肉棒自己出精给他吃。
他甚至还有空幻想,要是列车长知道他不是女孩子,会不会气到发抖,大肉棒立也立不起来,唔,肯定会吓死他,呜呜……他要在离开之前狠狠打脸,吓死这个坏家伙。
厢房外似乎响起骚乱的动静,维德阴阳怪气笑呵一声,捏住小孩两腮软肉,砰砰往嫩嘴里捣,软肉全箍揉着屌子,又热又紧,丝滑得堪比肉洞,他狠喘一声,抱住女孩头,大力将少女按入胯下。应因明显感到大鸡巴在口腔里脉搏跳动几下,
一瞬间猝不及防,精孔大开,一股股激射白浆飞射,
维德大手往小孩下巴一顶,被迫抬起脸来的应因咕噜几下吞下几大口怪味的精液,丝滑黏液落入喉管,来不及吞咽就灌入胃囊,他被射得直打颤,喉管痉挛,一只大手飞快撑开两指打开嫩口腔,看着白浊全部咽下去,才抽出肉棒。
“不能浪费,能管你好几天。”
应因难受得哭,喘了好几分钟,潮红小脸猛咳,他双臂团住被子缩成糯米团,嘴角挂了丝丝缕缕白丝,眼睫毛上挂满水雾,软糯的气音抖了好几下没发出有意义的音节。
单调凌乱的床单上,小漂亮四肢无力瘫倒,白皙脖颈连着优美雅致的肩颈线,一喘一喘,后肩胛骨凸出丝绸形状,往下一段纤细腰肢柔成弯绞的模样。
就见他小腿并在一起,眼尾跟长了花瓣似的,落了水珠……不知道白丝袜下是什么情形。
维德脑袋一热,忽略掉外面嘈杂的混乱声音,缓缓问:“你下面是不是出水了?给我看看!”
不能摸不让碰,总能看看吧。
他的想法很荒谬。
应因呜咽一声夹紧腿,嘴巴里挤了好几下,舌头都抖出来了,发声还是艰涩地困难,他瞟了男人一眼直摇头。
裆裤里确实有些湿漉了,丝袜贴在穴缝里,有些水液黏呼呼地爬落下来,黏得股间很难受,但应因不想纠结是哪里出了水,笃定肯定是刚才太热捂出的热汗。
小美人一副累到不行的样子,叫维德蠢蠢欲动,自己又不是什么道德楷模,何必忍着,干脆乘着现在直接吃进嘴里多好。香香软软的,刚才都舔化了,像小动物一样喘气,这样娇贵需要惯着养的小玫瑰,要是现在吃掉他,小家伙后面肯定会依赖到他不行……
他又看小家伙低着头,张着红肿的唇瓣,唇芯剥开深吐气息,舌尖低低垂落,里面还有他射的精水,湿漉漉迷离的模样,他鸡巴又要硬了,
但维德眉头紧蹙,纠结地把鸡巴收回裤裆里,外面的事他还要处理。
他一把捞起瘫软的小家伙,手臂故意从对方热乎乎熏气的腿心中间穿过去……
“唔啊——!”
瘫软的小家伙唇瓣上亮晶晶,一副真挨了肏的无力样子,维德一把穿入柔嫩的窄阴胯下,把他抱起来。
一声惊呼脱唇,桀骜不驯的脑袋被当成扶手,结实有力的臂膀绷紧了压入小姑娘腿心。维德脑袋发热,只感到坐在手臂上的地方软软的,不觉惊叹那两片嫩阴唇的厚度。
怎么这么鼓一团?色晕了。要是全根进去,肥得都能夹住男人阴囊。
虽然隔着短裤,但坐在胳膊上的软弹肉感,仿佛一团熏蒸饱满的馒头,美好得手臂上那块皮肤都跟着热起来。
他故意晃了下,想碾一碾馒头阜,就听见闷喘的几声低吟,小家伙双手一下子紧紧拉住浓密头发,粉润的膝盖凌空一缩,并紧,压趴在他肩上。从腿心里都能感受到小家伙肌肉僵硬,维德贴心地用掌握阴部的手拍了拍那讳莫如深的私密地……
“呀——你别……碰!”
应因焦急出口,男人手碰到阴茎肉惊得他会阴颤颤一抖,担心下身被摸出奇怪的手感,他几乎动都不敢动,怕被发现短裤下不该出现在女孩身上的性器。
指腹有点湿润,捏了捏男人手臂,柔顺的一段优美白皙的脖子低下来,轻哼:“疼~”
双腿朝中心并了并,自以为摸准了这个坏男人的性子,应该是吃软不吃硬的吧。
男人果然眼睛一亮,像只大狗,短暂地衷护起来。
女孩撒娇喊疼,嫌弃他弄阴心弄得疼,像老婆一样抱怨!不然怎么只是说疼而不是斥责他放手。莫名其妙自欺欺人的猜想越想越真,如同一瓢甘霖把坏男人滋润得心里甜滋滋。
应因闹不清男人的想法。
用抱着男人的姿势往人肩膀缓缓凑近,膝盖蹭着男人胸肌,小心翼翼把自己腾起来,他努力把裆部的布料往前阴挤,坐下的时候,小屁股也废劲往前鼓。
他自觉聪明,庆幸屁股肉多,往前挤了挤,胯骨后仰,把两瓣肥厚的屁股肉往前推,本来坐在腚下的臀尖现在移到前面,两团肉球夹起来再并紧点,肯定就分不清性器团的形状了。
维德还沉浸在想象老婆遮掩的布料下——花苞一样的鼓肉。想象把两条腿都挂到背上,露出白瓣粉蕊的花心,然后再粗暴脔弄一番,弄成秽红淌汁儿的一团……唔,厚厚的唇瓣会张开一口脂红合不上的肉洞吧,他东西太大了,老婆会吃得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