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他不知还要多久,才能找到合适的亲传,再教导夺魁?
倘若再生意外,岂不是终生无望?”
“所以他才会不顾在弟子面前的威严,呵斥于你,失了长者风度,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了。”
“若不是我当时在场,他暴怒之下,一剑击杀你,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今我有一计,只要我修书一封,定可让他甘愿对你倾囊相授!”
“先生,你有何妙计?他可是对您……”
章骜欲言又止,看彭玉乾和子车甲见面就掐的架势,似乎积怨已久,怎么可能一封书信就让人家低头服软,还倾囊相授?
“呵呵,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你不必着急,我想的是你在家急训两个月打好基础。”
“然后最后一个月,再去墨者行会侠武堂找彭玉乾指点。我有七成把握促成此事!”
子车甲微笑着自信满满地说道。
“那好吧,先生,我还有一个疑问,你当年既然败在他的剑下,应该是你对他记恨才对,为何他每次看你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章骜不解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不服吧?他这个人极度自负,又不肯认输。
当年他年长我们几岁,又比我们早入门半年,三剑落败后,竟然放弃墨学和机关术的进境,把自己关在山洞里,苦心悟剑。”
“光是这份孤独和恒心,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至于他为何仇视我,我猜测他是因为我入了五老会。”
“或许在他看来,我苦于钻研机关术和墨学,剑法和功绩根本不够资格入五老会。我能入五老会,都是巨子师兄偏袒的缘故。”
子车甲分析道。
“巨子偏袒?先生,他为何会觉得巨子师伯会偏袒你呢?”
章骜有些疑惑。
“当年巨子师兄以天人之姿,不到三十岁便做到了剑墨双绝,成为了史上最年轻的剑侠,成功进入了五老会。
而他升任巨子后,五老会成员便空出一个名额。”
“巨子便安排让我进墨家禁地历练,当时我只是三级墨士,出来后取得了足够的积分,才得以让我能升任墨侠,后来通过考核进入了五老会。”
“在彭玉乾看来,他执掌侠武堂多年,为墨家出生入死,才获得这个位置。”
“而我,只因为和巨子师兄,同拜前任墨家巨子田襄子为师,所以他觉得,我是因为巨子师兄顾及手足之情,提携上来的,并没有真才实学,所以他才会不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