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等你确定了又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韦安如也不催,她晓得与潇愿意跟她分享就是把她当朋友。
“但是吧,作为你的朋友,我要提醒你,不要往坑里跳,你明白吗?”
“不会的。”
“注意,我不是说她是坑,我不了解她,你跟她的事你们俩心里有数就好。我是说,你要清醒,无论何时,当你意识到哪儿不对的时候,你不要埋头不顾。不要吃亏上当,自己难为自己。”
“好,你放心。”
慕与潇得到十足的安心,任何时候,朋友总是站在她这边。
“我都有数。”
韦安如嗤笑:“你有你自己的节奏,让我别管是吧。”
慕与潇看过她分享的段子,跟着笑了一下,“对,我清楚,我就是舔着玩玩。”
韦安如咯咯笑个不停,“你别太可爱了。”
慕与潇得了这个评价,生出柳墨觉得我可爱就好了的想法。
这很无药可救。
下班后,她开着车,背着坠下的夕阳朝东开。
道路两旁高大的树木参天,时不时可以看见一枝的花。
慕与潇到达目的地前,告诉柳墨,她快到了。
柳墨说还要等一会,她找了个地方停车。
等了二十分钟,柳墨好了,来找她。
柳墨拎包上了车,属于她的味道登时弥漫整个车厢。
好像乍然撕扯下昨夜的一角蒙在她脸上,令她恍惚。
早上慕与潇出去时,柳墨还犯着困,没有完全清醒,两人当下的对话也无风情旖旎。
现在见面,柳墨一个眼神勾过来,那是专属于发生关系后特殊的黏腻感。
无法形容,但当事人一定明白。
她没办法平静了。
柳墨说:“久等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
她系安全带的时候,慕与潇看了眼她的手,奇怪地问:“你没做美甲啊?”
“没,我怎么能做指甲,陪朋友来的。她那个人难缠,我说晚上有事,她偏不让我早走。”
费娴本来就骂她没出息了,要是不等费娴做完指甲再走,她更没得清净。
难缠的朋友,慕与潇想到安如拍的照片,把脸对上,因不了解产生的胡思乱想绵延不绝。
她无声静了两秒,“这样啊。”
见她想心事,柳墨突然对她说:“我说的是,我需要写字,做美甲拿笔不方便。短甲也不行,要拍视频,手太抢眼,观众的注意力就都在指甲上了。”
“你是在想什么?”
她揶揄。
慕与潇目光躲闪了一下:“没想什么,谢谢你告诉我,我才知道是这个原因。”
“这样啊。”
“不然呢?”
慕与潇明白她的意思,克制地没有表现出“除了工作外,你指甲长短有什么影响吗”
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