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不能全怪景泽谦,明明是沈知之嘴上说着不要,却一直拿腿勾着他。
温柔了嫌不够劲,厉害了又嫌太痛。
难伺候的很。
景泽谦从药箱里拿出提前备好的药膏,给沈知之的伤口仔细涂抹。
顺便也给他被绳子勒到青紫的手腕上药。
沈知之这一觉睡到中午。
他醒来后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被景泽谦终身标记了。
他的第一次标记就这么草率的被交代出去了。
沈知之气的想骂人,可他嗓子干的发痛,连话都说不出来,稍微动一下,全身就跟被车碾了似的。
这个疯狗!
沈知之委屈的又想哭。
他躺了会儿,实在想喝水,便扶着墙踉跄的下床,过度的双腿让他走路都不利索。
路过浴室的时候,他没忍住进去照了照镜子,把他吓了一跳。
镜子里的他全身没一处好地,红紫交错,尤其是腺体,不知被标记了多少次,肿的发亮。
沈知之轻轻用手指触碰了下,疼的打了个激灵。
再看看腰两侧残留的青色指痕,那是他昨晚好几次受不了逃走,又被拽着脚踝拖回。最后景泽谦不耐烦了,就很用力的掐着他的腰,连动都不让他动。
他身体的里里外外,每个角落都被威士忌染透了。
可恶!
沈知之在心里恶毒的画圈圈,诅咒他越来越小!
他不想再回忆昨晚那些羞耻的事,就随便翻出一件干净的白衬衫穿上,走出房间,想去找水喝。
路过书房的时候,沈知之听到里面有动静,打开门进去。
景泽谦正坐在笔记本电脑后办公,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比平时斯文败类,更清冷禁欲。
听到门响,景泽谦抬头,对着站在门口的沈知之勾了勾手:“知之,过来。”
控制不住的对他变态(手铐)
沈知之听到命令,鬼使神差的走过去,被景泽谦抱到了腿上。
他的一边脸颊还有些微肿,景泽谦心疼的轻轻抚摸着:“还疼吗?没弄死王大海真是便宜他了。”
一听到这个名字,沈知之的神色都变得难堪。
被自己的亲妈送到这个老头儿的床上,想想就觉得自己生在沈家都是个笑话。
如果景泽谦没有及时赶来,他都不敢想自己会是什么后果。
“不疼了,过几天就消肿了。”
沈知之轻轻的说,“昨晚还要多谢你。”
不管他对景泽谦这个人有多抵触,可昨天的事确实应该谢谢他。
景泽谦依然面无表情,只是眼神不再那么的冷:“那有哪里疼吗?”
沈知之如实回答:“腺体疼,腰疼,腿疼,还有也疼。”
“那这里呢,疼吗?”
景泽谦宽大的手掌放在了沈知之的小腹上,缓缓揉了揉。
沈知之乖乖的缩在景泽谦的怀里,点了点头:“里面的生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