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景总?你要干嘛?”
王大海注意到景泽谦森寒的面色,凶厉的目光里满是杀机,毛骨悚然。
景泽谦单手插兜,不疾不徐的走过来,语气轻蔑:“你抢了我的未婚夫,你说我要干什么?”
王大海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还在欲火中挣扎的沈知之,不自觉的从床上滚下来,后退着:“景总,这不可能吧,沈家明明说他还单身。”
在京城,没人不怕景泽谦这尊瘟神,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景家。
王大海没想到自己倒了血霉能跟他扯上关系。
“王总,你是在怀疑我吗?”
景泽谦站定在王大海面前,嘴角虽然带着笑,但却让人感到冷,胆子小的估计早就被他的气场吓瘫在地上。
倏然,一脚狠狠的踹在王大海的胯下,疼的他惨叫一声,倒地蜷缩成一团,发抖。
“没用的东西,就该废了。”
景泽谦半蹲下来,揪住王大海的头就往地板上哐哐撞。
屋内惨叫声和撞击声如雷贯耳,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
等到王大海只剩一口气时,景泽谦才住手。
他叫人来把他抬走,然后吩咐道:“把他阉了吧,记着,要让他全程保持清醒。”
为首的保镖颔了颔首,把王大海拖走了。
景泽谦抽出床头柜上的一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手上的血,睥睨着沈知之难受的呻吟,声音里结了层冰:“沈知之,你挺能玩儿啊,才三天不见,就把自己玩到别的alpha的床上了。”
沈知之现在根本没精力听景泽谦说了什么,他不停的挣动着绳子,呢喃着:“热,我好热……”
景泽谦的眼眸暗沉了下。
他半跪在床上,抬起沈知之的下巴,凶狠的在他唇上亲了会儿:“这可是你自找的。”
这个别墅太脏,景泽谦解开绑沈知之的绳子,打算把他带回自己家。
可沈知之获得自由后,立马爬下床,疯狂的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
景泽谦就站在一边,冷漠的注视着他。
直到沈知之急得快哭了,才终于在衣柜的小抽屉里,找到了一支抑制剂。
他正要给自己打上,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夺走了唯一的抑制剂。
沈知之抖着声音喊道:“把它还给我!”
“我在这里,你还打什么抑制剂。”
景泽谦一脸不虞,在沈知之绝望的目光下,把针管里的药剂全部推到了地上。
咔吱几声,针管被踩在脚下,碾的稀碎。
“不要!”
沈知之终于撑不住的跪倒在地上,脸颊上的潮红不知是因为发情,还是因为愤怒,咬着下唇,“你,你这个混蛋。”
“可现在只有我这个混蛋能帮你。”
景泽谦单膝跪地,拨弄着沈知之被打湿的刘海,长卷的眼睫毛扑簌着,上面挂着泪珠。
尽管都如此可怜,景泽谦的话仍旧很强势:“沈知之,继续煎熬还是解脱,你只能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