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铃铛,一直响个不停,让沈知之在羞耻的声音里死死咬紧牙关。
他强忍着不适要爬起来去洗澡,却在刚坐起来时被手指上亮晶晶的东西晃了下眼。
定睛一看,在他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枚钻戒。
这个牌子的钻戒沈知之在网上看到过,是英国最著名的钻石品牌,随便一颗就上千万。
而景泽谦给他的还是新款限量版。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戴上去的。
景泽谦从浴室里走出来,抱着胳膊看着他:“有哪里不舒服吗?”
“跟你做,哪里都会不舒服。”
沈知之没好气的说完,一瘸一拐的下床。
不经意间,他看到景泽谦手指上也戴了一枚同款钻戒。
看沈知之爬下床用了一个世纪,比老奶奶走路还费劲,景泽谦直接把他公主抱到了浴室,放到了洗手池台上。
怕他凉,还特意给他垫了层浴巾。
沈知之要下去,景泽谦就卡在他的两腿间不让他下去,戏谑道:“昨晚明明叫的那么爽,怎么今早还是不满意的样子。”
他刮了刮面前人的鼻尖:“沈知之,你真的很难伺候。”
重了也不行,轻了也不行,一会儿着急,一会儿哭的,景泽谦被弄烦了,索性不再管他,一味的自己冲。
沈知之愤愤地瞪着他:“换我捅捅你,看你叫不叫。”
景泽谦寒笑着:“给你这个机会,看你敢不敢。”
沈知之又不说话了。
景泽谦举起他的手,问:“戒指喜欢吗?”
沈知之反问:“干嘛送我戒指?”
“向你求婚。”
沈知之一听这个,就要摘戒指,景泽谦按住他的手:“你敢摘下来试试。”
无耻之徒,每次都要用暴力压人。
景泽谦这个人就是个极端,好的时候是真的好,混蛋的时候也是真的混蛋,让人又爱又恨。
沈知之踢了踢他的小腿:“我要洗澡。”
“先刷牙。”
景泽谦已经给沈知之挤好了牙膏,在他刷牙的时候,目光一直在他的手指上。
他的手像弹钢琴的手,纤长如玉脂,当时景泽谦看到这枚戒指时,想到的只有全天下最好的钻石才配得上这双手。
沈知之擦干净嘴,问:“你在看什么。”
景泽谦:“看猪蹄怎么刷牙。”
“……”
沈知之无语片刻,又看向景泽谦的手,毫不吝啬的夸赞,“你的手指好长。”
景泽谦:“嗯,你够用就行。”
沈知之:“……”
洗过澡,把体内的东西清理出来后,沈知之才舒服起来。
只是,面对还濡湿的床单,沈知之瞥了眼始作俑者。
景泽谦淡定的走过去,把脏了的床单扯下来:“一会儿我让酒店送套新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