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还有ab。
沈知之睁开眼时,看到的只有眼罩缝隙里透过来的点点光亮。
李时安按照吩咐,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走进房间,听到了沈知之在咒骂着景泽谦。
oga身上穿着白色长衫,裸露在外的脖颈,好像沾染了粉红胭脂的白玉。
幸好李时安是beta,闻不到已经疯狂蔓延的晚香玉,不然那香甜的气息足以让一个alpha失控。
突然被扶起来侧靠在床头,看不见的沈知之不安的问:“谁啊?是景泽谦吗?”
没有闻到熟悉的威士忌,应该不是他。
李时安轻言道:“二少夫人,是我。”
听到是李时安的声音,沈知之迫不及待的开口:“你能把那个拿走吗?”
“抱歉,这个我不能拿,不然二少爷会发怒的。”
李时安端起碗,舀起一小勺汤羹,放到沈知之唇边,“这是刚炖好的银耳羹,您快喝了吧。”
沈知之的注意力全在身后,哪里还有胃口吃饭,把脸撇向一边:“你拿走,我不想吃。”
李时安的房间虽然在一楼,可他昨晚还是依稀听到了沈知之的哭声。担心他嗓子疼,今天特意给他炖的莲子银耳。
“少夫人,二少爷能看到我们这里的情况,他说您若不好好吃饭,晚上回来就会罚您。”
沈知之鼻翼微微翕动,有些发酸。
在被景泽谦关的这些日子,沈知之早就习惯了他的威逼利诱,所以也无所谓李时安的话,顽固到底:“要打要罚随他便,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有什么手段。”
李时安无声的叹口气,深深的为沈知之担忧。
这位二少夫人哪里都很好,就是性格太执拗,不然也不会被折腾的这么惨。
李时安不明白,能嫁到景家,嫁给景泽谦这样的alpha,沈知之为什么还总想着离开。
不过他到底只是个下人,没资格管束沈知之,更不能像景泽谦那样,掰开他的嘴把饭灌进去。
李时安把碗放到一边,又把沈知之放倒,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关上笼子离开了房间。
当沈知之重见光明时,已经到了晚上,景泽谦回来之后。
他蜷缩成虾米,歪在枕头上不断呜呜咽咽的抖动。
床单上全是沈知之的东西,真不知道这是惩罚还是奖励。
景泽谦走过去,除了绳子,他把其余的一切都拿掉。
眼罩被取下的一刹那,景泽谦看到的是一双泪光闪烁,但却没有温度的眼眸。
他从来没见过沈知之这么冰冷的眼神,好像和他有深仇大恨,恨不得用目光剐了他。
景泽谦本不希望沈知之变成这样,可为了能锁住他,其他的都不重要。
沈知之瞪着他,咬牙抽气道:“景泽谦,我恨死你了。”
景泽谦无视他的话,直接拽着他身上的绳结,把他从床上拖下来。
自己坐在单人沙发上,摁着沈知之的肩膀跪在面前,抬着他的头问:“你今天为什么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