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释然一笑,感慨说:“看来‘寄生花’并不是一无是处。”
吴南羿微笑着表见解道:“是啊,凡事不能一概而论。”
“嗯。”
我点头回应,之后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说道:“你恢复记忆的原理已解开,现在来研究下我是如何恢复的。”
他没有做声,用眼神示意我往下说。
我自信不疑的陈述道:“娲儿肯定是利用‘银河之光’,将她的部分记忆转化成信号流,然后使用某程序传输到了我的脑中。由于这是强行刺激人脑,为减少对脑的损害,传输过程不可能反复执行,这意味着‘银河之光’帮我恢复一次记忆后,程序就结束了,但不排除极少数重要信息可能采取特殊处理。”
他接过我的话往后分析道:“假如你初始恢复记忆时,鳞茎就执行干扰,以后还原起来将很困难,因为程序无法重启,只能凭借大脑自我修复,但是这个过程极其缓慢。然而对我们五个人来说,记忆被干扰后,实际仍在血滴上,干扰失效后,血滴能再次协助恢复,所以我们的记忆更容易还原。鳞茎未必会停止干扰记忆,因此你只剩下一个选择——借助一定的条件来还原,由我们告知你种种信息,其实也算一种促进。”
“正是。”
我赞同道,而后惋惜地说:“‘银河之光’主要依靠程序,而‘寄生花’本身能深入神经元之下,看样子它确实对抗不了他们读取及操控思维、和干扰记忆。”
“所以娲儿安排了我们几个,基本能解决问题。”
他乐观的答话道。
我朝他一笑,算是认可他的说法,随后略显得意的讲出自己的想法:“也不是完全无从对抗。‘银河之光’这类先进的飞行器,通常带有屏蔽保护层,如果进入它内部,1oo%可以避开思维攻击。只要不被监听,在里面就是安全的。”
“可你不能一直躲在‘银河之光’中,那样岂不是变成了笼中之鸟。”
他笑嘻嘻地回了一句。
我干巴巴的笑了声,连忙转换话题道:“我曾来心湖多次,你是否来这见过我?还是一消失便是三年?”
“有空的话,我会来会会你,只是没有出面见你。”
吴南羿温和的回复说,之后脸色微变了下,语气低沉地讲道:“我还没有准备好见你,想再等等。可是鳞茎范正现在居然想害你性命,我觉得有必要早一点告诉你所有,方便你提防他,不然的话,你连是谁害你都不知道。”
“谢谢你的帮助。”
我无比感激的说道。
“别客气,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
他和气地回道。
我忽地又想起件小事情,遂问道:“东杋本世比我小了五岁,感觉是娲儿刻意为之,以确保他不至于过早的现身,借此避开西樰的自杀局,你怎么看?”
“看法同你一样。”
他认真地答复。
聊完这个问题后,我俩同时沉默下来,疲惫的我们对视一眼后,心领神会的中止了谈话,各自闭目养神起来。
我猛地记起一个重大问题,慌忙打起精神问道:“我们想不起容貌,该如何寻找后面的三个人?”
吴南羿睁开眼,思索了少顷后回答说:“原定是你来找我们,但你的记忆被干扰了,导致你无法主动出击,如今唯有等大家自行现身。”
“那我如何识别他们的真假?”
我十分困惑地追问。
“凭你的感觉,你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