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青渔别开瞭脸,而黎遇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盯著她看瞭很久。
“真的没想到你这麽冷淡的人,也会开口挽留他,让他上瞭你。”
沉青渔知道自己一直在他们的监视下,但没想到他们什麽都知道,她居然真的一直活在他们的眼睛下。
她之前的人生真的是一塌糊涂。
“他究竟有什麽让你喜欢的?”
黎遇问。
沉青渔忍著身体上的痛苦,她一时也想不出,过瞭很久她才说。
“或许他隻有我瞭,我也隻有他瞭。”
他愿意和我一起去死,但是她还是有些舍不得,她还想和他有一个未来。
黎遇却停下瞭动作,他居高临下地看著她,接著他抱住瞭她。
“小渔,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一个人呢?既然你那麽喜欢拯救,为什麽不能来拯救我呢。”
“你无药可救。”
沉青渔推开瞭他。
黎遇的面色没有因为这句话有太大的波动,反而他挑起瞭她的下巴。
“隻有弱者才需要被拯救,他什麽都做不瞭,所以需要你。”
“小渔,你应该走到更高的地方,你大可以踩著我的肩膀向上爬。”
“往上去哪?那裡有什麽,黎遇,你既然觉得你比我站的高,那你得到瞭什麽?”
沉青渔反问,“你刚刚还说自己隻有一个人。”
“得到瞭控制你的权利,还有控制其他人的权利。”
黎遇抚上瞭沉青渔光滑的双腿,“小渔,你又不听话瞭。”
“下次不可以反驳瞭哦。”
黎遇将沉青渔抱瞭起来,接下来他要好好享受这种权利瞭。
沉青渔感觉自己身体都要散架瞭。
她认命地躺在床上,黎遇在她身边闭眼睡著,呼吸声浅慢绵长,在寂静的夜裡宛若刺耳的针,刺在她的心口。
刚才沉俊给她发来瞭齐逢平安到达德国的照片,甚至表示她可以随时给他打电话。
当然是在监听的情况下。
沉青渔拿著沉俊还给她的手机,却怎麽也不敢拨出那个熟悉的电话,她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他瞭。
但就在这时,她的手机振动起来,来电提示显示是沉青山。
“哥?”
沉青渔拿著电话,轻轻去瞭阳台。
“小渔,回国感觉怎麽样?有没有去吃你那傢心心念念的鳗鱼饭。”
沉青山似乎刚睡醒,声音散漫的很。
“哥。”
沉青渔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可怕,电话那头的沉青山立马察觉到瞭不对劲,他谨慎地开口。
“小渔,你怎麽瞭?”
“哥,我和齐逢不在一起瞭。”
沉青渔不知道该说什麽,她不想把沉青山卷进傢裡的破事中,但她确实需要一个倾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