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说做什么就做什么。”
席若卿慌忙拉过他的手,扯开衣袖去查看伤势。
男人这次没阻拦。
席若卿成功瞧见他藏在袖内的伤,随即错愕:“咦?”
他手腕上竟只有两个狼牙齿痕,不仅没伤到骨头,连这伤口也并不深。
难道是因为这次自己出口提醒,所以改变了结果?
但不管怎么样,席若卿还是松了口气。
“伤口不算深,毒素也不多,上了药逼出毒养几天就能好。”
只要他的手没有被毁那自己就放心了。
男人‘嗯’了一声,任由她托着手看没有任何抗拒之意。
墨冥玄的手指骨分明,修长漂亮,手腕精致又有力,每一处都恰到好处。
尤其是手腕侧骨处有一颗小痔,隐约在袖口处若有若无,带起几分朦胧的性感。
席若卿本来还捏着他手腕左右翻转看有没有别的伤口。
看着看着,她视线就落在那颗小痔上,然后动作比脑子快一步的低头狠狠咬了一口。
墨冥玄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席若卿顺势吸了一口血,吐在地上,装作没事人:“给你把毒血吸出来比上药更管用。”
她一本正经:“唾液可是有消毒杀菌功效的!”
墨冥玄不知道消毒杀菌什么意思,但知道她第一口绝不是为了给自己处理伤势!
男人眯眸瞧着她,视线落在她染了点血的殷红唇上,突然笑了:“那你多吸吸,以后有你吸的。”
本以为他会生气发火的席若卿:“?”
溟王凭一己之力杀狼救墨瑾冬的事很快传开来,赢得众人一致好评。
统领一职也落在他手中。
皇帝对他大肆赞扬,并派他去查狼口下毒一事。
墨瑾冬那边,皇帝按例送了慰问品后便没有再管。
墨家是马上夺得江山的,对子孙的教导十分严厉。
否则也不会让皇子在狩猎场跟狼真刀真枪的干。
所以到了中午吃回京宴时,哪怕墨瑾冬受了伤也来了。
不光来了,还要表现得精神十足,否则他不光能力会被人质疑,实力更会被质疑。
这种质疑直接影响他的地位。
这种散宴,一般皇帝不会出席,众人随意找位置坐,没有太多规矩。
有的三五成群,有的独自一人。
席若卿占了个风景好的位置,拉着墨冥玄烤兔子肉。
墨冥玄在烤,她在给兔子拔毛。
一下下的把毛拔下来,气势跟揪花瓣差不多。
她脑子里还在想着墨冥玄之前的话,思考着那话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多吸吸?
吸哪?怎么吸?
单听这一个字怎么想怎么涩情。
可是……
她偏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墨冥玄用完好的那只手捻着铁棍把柄,翻转着木架上那只被烤得浑身冒油的兔子。
他眼眸淡然冷漠,脸上也没多余的表情,好像现在干的不是烤肉而是杀敌。
他的背部绷得很直,浑身上下散发着大气磅礴的萧冷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