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你在等付鱼?”
“我等谁关你啥事,你想弄什么管自己弄,别来问我的事。”
谢宴白停在她旁边,看她准备食材,说:“你去找付鱼做什么?”
桑止冲她翻了个白眼:“干嘛?几年不见你变态了?大学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喜欢八卦人隐私。”
谢宴白又有点来气,忍不住换了种方式寻答案:“你不和我说,今晚锦瓷梦游的话,我就把她关到阳台外面去。”
桑止骂了她一句有病,然后一顿:“不对啊,你怎么知道锦瓷会梦游?”
“想知道?那你和我说你去找付鱼干嘛,我就和你说。”
小姑娘又翻了个高傲的白眼:“爱说不说,我又不八卦和你有关的事,那你就关呗,你不关我还嘲笑你呢。”
她虽然和谢宴白不对付,好歹相处了四年,也算了解她的为人。
把无辜人员关进阳台这种事,肯定做不出来。
谢宴白转身就走:“行,那我现在去和她说,一定一个字都不漏地把你刚才说的话转述给她。”
桑止顿时不淡定了:“谢宴白你有病啊,咱俩的事,你扯到锦瓷干嘛?”
小富婆伸手比了个三:“是咱俩和付鱼的事,三个人。”
说着,她又伸出另一只手,比了个四:“所以再加个锦瓷,凑成四个人,不是也没问题?”
“三个人的事,还是四个人的事,看你高兴,让你选。”
“我呸!高兴你个头!”
忿忿的桑止不甘不愿地把自己要看马甲线的事告诉了她。
说完冲她比了个可爱得完全没有震慑力的拳头:“你敢笑话我,我一定把你揍得连叔叔阿姨都认不出来!”
谢宴白沉默片刻,只问了一句:“那她给你看了吗?”
已经丢过脸,桑止也就无所谓了,语气很冲地说:“当然没有,有的话我现在还会在这做炒饭?你到底下来干嘛的,要弄东西赶快弄了走,你待在这里我的炒饭都不香了。”
谢宴白这次倒是没有多待,被她一赶,真的就走了。
到了一号房门口,作势想敲门,想了想作罢。
回到二号房,用节目组的手机给付鱼了消息。
【八号:付鱼,从明天开始,请问你可以教我练马甲线吗?我可以付你时薪。】
隔了近半个小时,她才等来付鱼的回复。
【五号:明早六点,一楼健身房集合,时薪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