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要来谈的正事,白建仁强迫自己再次冷静:“进屋里说。”
“就在这里说,我这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任何事情都可以摊开摆在明面上谈。”
白灵珑不如他愿,就是故意要在外边说,反正到时候丢脸的不是她。
“你不为自己考虑,也不为你妈考虑?”
白建仁拿出白水仙来威胁她。
“我妈清白干净,从未做过半点亏心事,平时为人善良,连一只蚂蚁都没踩死过,她行得端走得正。你有什么直接说,少在这里拿我妈来威胁我。”
见她油盐不进,白建仁气得差点心梗,闭着眼睛深呼吸了几下才缓过劲来,再次睁开双眼时,眼里只剩下狠厉威胁了。
“我跟你妈的婚离定了,现在她昏迷不醒,你代她做主,你开个价。”
“哈。”
听到这话,白灵珑笑了,笑容里没有半丝温度。
然后,笑容收敛,一个箭步冲过去,狠辣一巴掌扇他丑脸上。
“啪!”
巴掌声音清脆又响亮。
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直接将他人给扇倒在地上。
“白灵珑!”
怒吼声震得走廊内都响起了回音。
回答他的是一脚,还正好踹在屁股上,将他人踹了个四脚朝天。
“啊!”
惨叫声极其尖锐,震得大家耳膜都在嗡嗡作响。
一个倒在地上嗷嗷大叫,一个居高临下发飙怒骂:“白建仁,你个狗渣贱种,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还是个人吗?”
“我妈在白家当牛做马伺候你家那一窝子烂根,上班赚的钱被她们全部扒拉走,农活家务活都是她包揽,白家那一家子整天游手好闲过悠闲日子,过得比资本家和地主的日子还要好。”
“你一个混混出身的泥腿子,大字不识一个,我妈耐心教你学习写字做人,没功劳也有苦劳。”
“你跟着那些狗东西发达了,常年不归家,在外边跟野女人风花雪月,我妈从没说过你半句不好的。”
“你在县城上班也好,调到市里工作也罢,你从未跟我们说过半个字,我妈也从不过问你的事,给你足够的尊重和理解。”
“据我所知,从我出生到今天,我妈从未问你要过一分钱,你也从没主动给过我们一分钱家用,现在我妈被你家的老杂种打伤了,我问你要手术费,你还死活不给,不救我妈的命。”
“白建仁,现在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却还来逼迫离婚,你真的不是个人,你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