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我也嗑死这个动作了,他太敢了。】
【靠,导播干什么,不怼池砚舟的脸切观众席给我们看观众有多陶醉?】
【导播没睡醒吧,我要看舟舟的盛世美颜!!!】
【不是……】
【嗯?】
【等下……】
【是吧,没错吧?】
【楼上在干嘛,打什么哑谜?说来我听听我听听。】
【我好像看见一抹白。】
【在第一排。】
【跟个傻逼似的挥舞双手。】
【是他没错吧?】
【确认无误,就是那白毛。】
【追星都追到现场去了?】
【他俩到底啥关系啊?他们再这样我可是要嗑了。】
【加我一个姐妹。】
李翩翩躺在病房的大床上,吃着自己摘的水蜜桃,听池砚舟唱歌听得如痴如醉。
“这个池砚舟啊,我都听他歌好些年了,这几年他不唱了给我遗憾坏了,没想到再归来还是我的男神。”
李翩翩美美享用水蜜桃,心也被池砚舟唱得水蜜桃一样甜,看的杵在一旁的程震业十分不是滋味。
“有什么好听的,小白脸一个哼哼唧唧的。”
程震业哼出一声。
李翩翩白了一眼,懒得跟这个没艺术细胞的男人计较。
想她李翩翩,长得貌美如花,从小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一个富有艺术气息的男人,结果呢,嫁给了程震业这个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的大老粗,生出两个儿子冷酷的冷酷傻缺的傻缺,总之跟艺术没有一点关系。
这么多年,她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池砚舟,池砚舟多好啊,长得帅,唱得好,有文采,还会赚钱。
诶,如果嫁给的是池砚舟……
“别想了,都大人两轮的人了,在这瞎琢磨啥呢?”
程震业打断了李翩翩的幻想,冷冷说风凉话。
李翩翩不满,正想开口教训,就见导播镜头一转,一头她熟悉又看不顺眼已久的白毛入了镜,一个人站在第一排用力挥舞双手,跟智商有问题的傻缺一样……
“老程……”
李翩翩面露疑惑。
“是那头白毛没错吧?”
程震业也看见了,狐疑地接上李翩翩的话。
李翩翩看了看屏幕上的白毛,又看看了导播切回在池砚舟脸上的镜头。
“妈,如果我找的这个人一个条件都不符合呢?”
程澈委屈巴巴的模样犹在眼前。
那野狐狸……混迹娱乐圈,喜欢冷脸,且是个男的……
恰逢此时,那该死的导播偏偏又将镜头朝观众席一切,程澈在台下目光炯炯望着台上人那副痴心妄想的模样猝不及防映入眼帘,跟她本人看着池砚舟的花痴样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