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她养弟景洲过来了,景珂瞳孔微缩,吓地忙回了神,伸手去推魏墨身子。
“你,你将糖水放在门口便好,我正在忙,待会儿再去取!”
屋内的声音听起来对比平时多了些嘶哑,景洲蹙眉,有些担心景珂情况。
“阿兄,你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可是染了风寒?”
魏墨压根不理会景珂的眼神,因为男子的力气比女子要大,顺着她的抵抗力道重重捣弄进她子宫,坏心眼叼起她一只玉乳吸吮。
“哈啊”
景珂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又忙咬住下唇瓣否认。“没,可能因为有些疲惫吧,我,我打算歇息了,小洲听话,将糖水放门口便好。”
她的声音听起来实在太过奇怪,景洲也浑然不知,一门之隔内,自己的“养兄”
此刻衣衫不整,一条玉腿被高高架起,身下那张不属于男子的水穴紧紧吸咬着一根深粉色肉棒,被肏地眼神迷离,小腹棍身形状十分明显。
他似乎信了景珂的话,眼中期待瞬间黯淡下来,落寞将糖水放在门口。
“那阿兄一定记得待会儿将东西带进去,我走了。”
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确定他是离开了,魏墨才一改缓慢肏弄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猛烈,抱着景珂身子边肏弄边往有风的窗子口前去。
完全没发现,不远处的假山后,露出一片黑色衣角。
“阿墨,给我给我”
景珂感觉自己快要到了,双腿紧缠魏墨腰肢,主动伸出小舌让他含弄,水穴开始紧致吸咬。
魏墨也支撑到极限,几十个大开大合的撞弄下,才将龟头嵌入景珂子宫口深处,开始了猛烈射精,二人情动颤起身子,愉悦到同时喟叹出声。
而假山侧,这时现出了景洲难以置信的一张脸。
在他的视野中,自家兄长衣衫不整靠在窗柩处。
松垮朱色丝绸衣衫皱巴巴的,露出“他”
玉体上几道刺目红痕。
他看不见景珂藏在衣衫下的玉乳,只能瞧见“他”
双腿被高高架在魏墨肩头,像名女子一般承欢。
那般迷离勾人的神情,还是他头一次见。
景珂被肏地额前栗色碎发完全浸湿,凌乱贴在冷白面上,小舌因为身体的过度愉悦,这会儿湿哒哒吐出来一小截,面色潮红又诱人。
而这一幕,是景洲曾在无数个夜晚中卑劣幻想过的。
如今成了真,他呼吸不自觉变粗许多,身子热量也跟着攀升。
身下的硬物,更是在任何触碰都无的情况下射出一股浓精,打湿了他身前的位置。
“阿兄”
景洲痴痴盯着景珂动情面庞,心中欲意攀升的同时,妒意跟着骤起。
凭什么,凭什么第一个品尝景珂的人不是他?
他若是能早些发现自家兄长能接受男子,是不是就不会如此了?
景珂还不知晓自己承欢魏墨身下的一幕被自家养弟瞧见了。
水穴内含进大量温凉精水后,无力靠在魏墨胸膛,哑声问他:“如此,精水应当能排干净了吗?”
魏墨本就是骗她的,见她还傻乎乎这么问,没能忍住吮了她唇瓣一口,大手摸了摸她被精水射鼓的小腹:“嗯,接下来都交给属下吧。”
少年抱着景珂,没着急将肉棒抽出去,继续堵着她穴内精水,将人带到恭桶前。
肉棒射过一次,已经变软,抽出来时便容易许多。
魏墨看着自己肉棍离去后自景珂穴内大股流出的浊精,心中滋生涨麻满足和愉悦感的同时,竟荒谬在想,倘若这些东西能让景珂怀上他的子嗣便好了。
但他知晓,因为景珂常年假扮男子,身子不易有孕,怕是艰难。
再者,即便怀上了,以景珂爱恋谢尘的程度,他也没太大可能性被选择。
少年昳丽面黯淡下来,用手指帮她将穴内深处的精水尽数清理干净,没再深想,只想把握住现在能亲近她的每时每刻。
晌午,谢尘那边果然派人传来消息,说想见景珂一面。
景珂才暴露了女儿身,还被谢尘破了处子穴,根本不知如何面对他,自然不愿见他,以身子不适为由,谢绝了邀约。
翌日一早,景珂处理完从边疆送来的信件,感觉双乳处有些发涨,估摸着是又滋生奶水了。
正准备唤魏墨出来帮她,景洲的小厮便过来送口信,说景洲想带她去雾霭山的避暑山庄玩上一两日,不知她可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