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益在床上坐了一会,还在想着姜安刚才的话,他突然抬头盯着姜安,回过味来。
姜安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被这么一盯着连忙将这几日自己做过的事情回想了一遍,看看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遗漏了什么。
“你让一个姑娘给我擦洗身体,脏活累活都让她做了,你干什么去了?”
姜安:???
主子,您怎么老是改不掉这不安套路出牌的毛病,这可犯规啊!
还有我干什么去了,我这不是为您打听消息去了吗?
吃干抹净脖子上的那叫吻痕……
“这活不累的,咱们司内都是一群大老爷们,这活交给她做最好,反正她也没什么事做。”
“你猪脑子吗?”
言益恨铁不成钢,“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你让她给一个大老爷们擦身体,说出去她名声还要不要了?”
“没事的啊,阿蠢都已经是典狱司未来的督主夫人了,照顾一下自己男人,有问题吗?”
姜安不明白,人家女孩子都不在意,他家主人到底在矫情什么。
言益一口气哽在心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姜安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被驴踢了,在这口出什么狂言。
“什么督主夫人,你在说些什么?”
我去!姜安睁大眼睛一脸震惊加鄙夷的看着他家主子。主子这什么意思?难道他想当那不负责任的渣男负心汉?
“主子,您可不能这样啊!”
姜安甚是痛心疾首:“你都把人睡了,不能不负责任的啊!阿蠢她可是个好女孩啊!”
言益:……
睡了?他什么时候睡了姜洄?不会吧?难道是他昏迷的时候做了什么?他对姜洄霸王硬上弓了?不可能啊,他以前没这毛病啊!
“你说说,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记得了。”
言益很是心慌,头一次有束手无策的感觉。
姜安站在他床前,以一种看负心汉的眼神看着言益,要不是这人是他发誓终身效忠的主子,他定然会上前给他几巴掌,给妹妹报仇雪恨。
“说!”
见他不开口,言益不耐烦的催促道。
“就,大长公主娘娘忌日那天,阿蠢不是从您的房间出来吗?脖子上青青紫紫的,都出血了。”
“我们没有。”
言益轻呼一口气,还好。
“怎么没有,齐天他们说了,阿蠢脖子上的那叫吻痕,只有做过夫妻那档子事,才会出现的。主子您可是我们典狱司所有人的榜样啊,您可不能做吃干抹净,就不负责人的负心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