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灵看着言益离去的方向?,眼神发狠,言益哥哥,你身边为什么就这多女人呢,赶都赶不尽,太碍眼了,你可要乖一些,不然我?一定会把你绑回身边的,哪怕折断你的手脚也?绝不会让别的女人染指你一分?一毫!
本来第二天还会安排演武比赛的,众多习武的世家子弟一年之中,就等着这一天能打出个成?绩得到皇帝青眼,赏赐官职或者加官进爵,可是昨晚皇帝在众臣面前丢了大脸,现在连面都不想?露,直接大手一挥取消了后面的一切活动打道回宫。
一时之间整个营地内怨声载道的,没人敢嚼皇帝和?言益舌根,只能把怨气全都撒到了两个罪魁祸首身上。
特别是安衡月,昨晚上他们还能将这件事情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如今事关自?己,还是前途这种人生大事,谁都不能轻易放下。
一夜过去,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安衡月有眼无珠,进宫当皇妃有什么不好,凭她安家的实?力,皇后之位也?是指日可待的,脑子有问?题才会选一个纨绔做夫婿。
有些人更是将白楚灵之前的说法传的有模有样的,说她安衡月就是不守妇道,没成?婚就被人搞大了肚子,这才用她父亲的权势逼着长泽侯认下她这个儿媳妇。
甚至更离谱说她本身就是放荡惯了的,经常提着刀枪和?一些男人混在一起?,或许在北境军营的时候就被人睡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安泰也?真是物尽其用,爱兵如子,连自?己的女儿都舍得送出去犒劳手下的将士。
王子凡纯粹就是个捡人家不要的破鞋,私底下不知?被多少人带过绿帽子了。
白楚敛一晚上郁闷的没睡着,一大早听着太监禀告营地的情况,心情也?没那么差了,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好像安衡月本身就如同外面那样传言中的不堪,他甚至点庆幸这样的女人没落在自?己手中。
这些话王子凡自?然也?是听到了的,听着小厮的回禀,他怒气冲冲带人在营地转了一圈,但凡是谁口中露半个对安衡月不好的字眼来,都要挨上他一顿打。
他下手贼狠又无所?顾忌,甚至连女孩子都没放过,言益带人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和?一群男子纠缠在一起?,打的不可开交,各个鼻青脸肿的,衣裳都被撕扯的破破烂烂。和?他对打的几人,大多还是王子凡以前的朋友,面对这样的人,王子凡下手更狠。
“住手!”
言益呵斥了一句。
这些被打的,看见言益当下就慌了,纷纷开始停手,王子凡哪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们,趁机将几人按趴在地上,骑上去左右开弓。
言益向?姜安递了个眼神,姜安上去拉人,结果还被误伤到。姜洄也?想?上前拉人,被言益挡在了身后,“你干什么?这种事情哪里就轮得上你了。别急,说话管事的来了。”
姜洄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安衡月正带着王子曦往这边跑来。
“王子凡,你给我?住手!”
听到她的声音,王子凡突然松了手下的力道将人放开,言益见眉头一挑:呵!终于有人管得了你小子了。
安衡月一下把他拉起?,看着他身上的伤,眉头紧皱,“你有病吧!大早上的你发什么疯?”
一大早起?来就听到王子凡将整个营地的乱嚼舌根的人都揍了一边,她心里万分?焦急,生怕他又惹得皇帝和?太后不悦,到时候按个什么罪名给他,更担心他因此受伤,昨日的腰伤还没好,伤情加重,冬日阴冷,可有罪要受。
“我?能发什么疯,他们就是该打,以后小爷见一个打一个,见一双打一双。”
“哥哥,你没事吧?”
王子曦跑得慢,落后好多,看见王子凡这幅样子也?是心疼得不行,一上来就眼泪汪汪的哭个不停。
“乖哈,哥哥没事。”
王子凡伸手想?像往常一样给她擦眼泪,又看见自?己满手的脏污,默默放了回去,不断地安慰妹妹。
“哎呀!你别哭了,搞得好像你哥我?挂了似得。”
王子曦压根不理他,自?己哭自?己的,搞得他很是头大:“啧,最怕你哭了,我?真的服了!行了,祖宗,你别哭了,哥错了,哥真的错了,以后绝不再乱打人了!”
王子凡举手发誓就差给她跪下认错了。
从?小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妹妹哭还有他爹的戒尺。特别这俩人齐上阵的时候,简直就是奔着要他命去的。
王子曦抬眼看着他:“真的吗?你发誓,以后不再乱来了。”
“好
好好,我?发誓,以后绝对会三思?而?后行,不乱来了,行了吧!”
态度够敷衍,但是王子曦很受用,小姑娘转眼就破涕为笑。
安衡月知?道他是为自?己出气不敢责怪他,捏住袖子抬手想?给他擦擦脸,谁知?道这货一下子就抱头偏了过去了,一副躲闪的样子。
安衡月嗤笑一声:“就这么怕我?啊?”
“谁怕啊!”
王子凡拿开手一脸傲娇的梗着脖子说道。
“嘻嘻嘻……”
旁边的王子曦笑着凑到安衡月身边说道:“嫂子,咱们王家的男人惧内是传统了,你以后会适应的。”
“好啊,你个臭丫头,胆子越发的大了,都敢在外面说自?己家哥哥的坏话了,要是让爹知?道了还不得打断你的腿。”
王子曦挣脱他掐着自?己脸颊的脏手,躲在安衡月身后对着他“略略略”
的吐舌头,“你胡说,爹爹才舍不得打我?呢!”
“哎哟!你这是找到新?靠山了啊,胆子越发肥了。来来来,你出来,今日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长兄如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