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你出去,病人需要休息。”
刘姨赶人。
林景琛不理,只看向温虞。
温虞也看他。
明明还是那样儒雅斯文的一个人,容貌隽秀,身上透着书卷气息,却让人从内到外的感到恶寒。
撕开那副皮囊,就露出最真实、虚伪的面目。
林景琛受不了这样太过赤裸的目光,他轻咳一声,“那天我接到你的电话,不知道你是出事情了……”
温虞打断他的话:“你走吧,不要再来恶心我,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
林景琛抬眸,眼神闪过一丝慌张,“我答应过娶你的,这点不会改变,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举行婚礼。”
“哗——”
温虞将桌上的花扫翻在地,纤长的手指指向门口,“滚啊,我不想再看见你。”
林景琛没动。
温虞因为情绪激烈,心跳的很快,她捂住胸口,原来跳动着别人的心脏也可以这么痛。
突然,门被向外拉开,一身黑色西装的盛屿川走进病房。
他站到温虞身边,把花扔进垃圾桶,抬眸,“没听到我太太请你出去吗?”
声音威严又义不容辞。
林景琛顿了顿,转身出去。
刘姨也退出房间。
空气瞬间静谧起来。
温虞重新趟回床上,随着动作拉扯到伤口,她咬着唇没哼出声。
“疼吗?”
他问。
温虞先摇了摇头,最后还是轻声说:“疼。”
她的痛觉神经尤其明显,哪怕一点的磕磕碰碰,也比平常人多三四倍的疼痛。
“娇气包。”
盛屿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