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雪还没化,车内的温度却很高,颜延心情很好,但他看向开车的alpha,貌似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颜延的手顺了顺大橙子的毛,开口调侃:“亲爱的公主,你又怎么了?”
他不开口问还好,他这么一问,alpha直接炸了,说炸也不是很恰当,但就像突然触发机关一样,委屈巴巴地开口:“你抱她了。”
颜延:“哈?”
他满脸茫然,不知道谢亦行说得是什么。
谢亦行的控诉声更大了:“你居然抱她!”
颜延:“……”
老天爷,alpha的醋意还真是该死的可怕。
“你还顺它的毛!”
颜延:“啊?”
这又是咋了,顺啥毛啊?他顺粉丝的毛啊?
顺着谢亦行的视线,他才意识到对方说得是他腿上的大橙子。
颜延:“……”
行,不光吃人的醋,还吃猫的醋。
“谢亦行,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谢亦行没有回答,视线紧紧锁着前方的路,唇线也紧紧抿着,看着更生气了。
颜延觉得好笑,这是真公主。
不过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互相哄着,反正他脾气也不好,和谢亦行待在一起的日常就是互哄。
不过不同点在于,他会因为很多事情勃然小怒一下,而谢亦行不爽的点则主要在于吃醋,吃各种飞醋。
各种无厘头的醋。
今年北城的雪下得特别大,大到可以堆雪人,谢亦行和颜延两个人谈完心后三更半夜发神经跑出去堆雪人。
他们俩分工非常明确,颜延负责滚球,谢亦行负责把球弄得更圆,颜延负责找树枝做雪人的胳膊,谢亦行向阿姨要了扣子和胡萝卜等,给雪人按上。
两个人当时都特别开心。
结果晚上他扒着雪人不放的时候,某公主就不高兴了。
他用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把颜延抱了回去,随后就是颜延连说都不想说的不可言说的场景。
就算不盖着棉被纯聊天也就算了,吃一个雪人的醋算什么?
算他是个醋缸吗?
还不让他说,用各种方法堵嘴。
谢亦行从车后排一大一小的想似的神情中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
而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他下了车想抱颜延,还没抱到,胳膊上就跳上来泰山压顶的重量。
谢亦行:“?”
就这个功夫,颜延已经从另一侧车门下去了。
谢亦行没抱到人,抱到了一只相看两生厌的大肥猫。